“姑苏城的镖局有四五家,我记得最大的是天南镖局,先去他家吧!”
“公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此事能成,还真要多谢李兄,若无你帮手,就算我有再多的米粮,也无处可送。”
沈清云笑着点头。
这边送粮,到了都城总得需求人策应吧?
车夫应和了一声,随即调转方向,朝着城西驶去。
“这位小郎君,内里请内里请!”
“谢甚么,此乃大善之举,我这点微薄之力,哪比得上你?”
目前,就只差时候和契机了。
她刚坐下,就见一名虎背熊腰、身材壮硕的中年人,昂步走了出去。
姑苏分开封不算远,快马加鞭的话,三四日就能到。
沈清云站定,朝李瑭打了个号召。
白玉几近是趴在窗户边往外看。
沈清云矜持一笑。
李瑭带她来到了二堂,从厚厚一堆公文中,抽出了一个信封。
白玉耸了耸肩,闭上了嘴不吭声了。
李瑭点头含笑:“我联络上了一名书院旧友,他在户部任左曹郎中,前几日我去信提了你欲捐粮一事,本日总算是收到复书了。”
“不必了,已经都差未几措置好了。到时候走水路,请一起船队,再找镖局护送,应当不会有题目。”
“高朋至,林某未能及时驱逐,还望小郎君恕罪。”
只说到水稻,总不免思路发散。
天南镖局位于城西,几近高出了半条街,镖局分为东西中三路,东路停着车马,西路则是镖师们居住和练武的场合,中路前院待客,后院则是镖头林老迈一家的居处。
她刚踏进县衙大门,还没走几步呢,就看到李瑭快步朝她而来。
她和李瑭又聊了好久,说的都是苏、杨两家的事。
李瑭有些不安闲,就像是心底的某个奥妙被人看破了似的。
“确切是丧事,你快随我来。”
沈清云谦善道。
“本来是沈家郎君,失敬失敬。”林天南抱拳一礼,又摸索道,“听闻府衙新来了一名官员,也是姓沈,不知郎君可曾传闻过?”
沈清云感喟一声,声音都降落了很多。
又过了几日,沈清云接到了李瑭的传信,带着白玉再次前去县衙。
聊完正过后,沈清云便起家告别。
沈清云起家朝他拱了拱手。
“那又如何?老百姓们也只能勉强混个温饱罢了。”
李瑭下认识想伸手扶她,可手碰到沈清云的衣袖时,俄然行动一顿,又收了返来,只虚扶了一下。
已是深春,沈清云早已脱下了夹衣,换上了新做的春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