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看现场有没有留下甚么证据了。”
“你是说,那黑伥让人弄来一顶假肩舆,藏在肩舆里分开的?”
兵丁收了银子,也没那么不爽了,笑嘻嘻地领着她们往外走。
“你们说说,浅显人能有这本领?”
沈清云说道。
沈清云回想起明天和黑伥见面时的景象,他那种警戒和敏感,就说得通了。
白玉捅了捅沈清云的胳膊,抬高了声音:“你感觉他会藏在哪?”
兵曹听懂了她的话,猛地跳起来。
昨日,应当是赶巧了,他本来就找黑伥有事。
“现在坐在这儿乱猜也没用,大人可否容我向掌柜小二们扣问几句?”
这类时候,如何还会故意机找女人?
“就在那!”
恐怕早晨睡都睡不好。
“是啊!杜知府带着我们在朱家宅子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发明了好几样东西。”
兵曹掰动手指数起来。
俄然,沈清云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芒。
沈清云在听到醉汉大喊的时候,就暗道不好,摸出一颗银锭递给那兵丁。
沈清云回到大堂,走到了楼梯口。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有了目标,兵曹顿时来了精力,调集部下就要往外走。
只六个字,却让沈清云和白玉都感遭到了一股寒意,自背脊直蹿而上。
沈清云点头:“极有能够。”
“你还要去啊?”兵曹不耐烦地一挥手,指了一个部下,“你带他们去。”
沈清云上了马车,假装没听到背面兵曹跟部下们的叫唤,朝着东边而去。
沈清云昂首,沿着楼梯往上看。
杜知府为人如何,沈清云不清楚,固然传闻他贪财好色,但也不至于昏聩到如此境地。
沈清云一想也是,沈兴才刚攀上杜知府,如何也不成能成为其亲信。
白玉早一步叫来了车夫,恰好将马车停在了大门外。
沈清云心中闪现出了不好的预感。
层层叠叠的台阶引入视线,让她有些眼晕。
沈清云却已经持续说了起来。
白玉不解:“为甚么昨晚不来抓人?”
兵曹愣了愣。
她大步走到兵曹面前,疾声问道。
“先不急着找人,我想先去朱家宅子看看。”
她想到和黑伥见面的沈兴,不由猜想:莫非昨早晨沈兴就是去给黑伥送动静的?
兵曹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他:“那里有死人?!”
这宅子占地极大,白墙绿瓦,颇具苏式修建气势的特性。
“那他现在人会在哪?”
沈清云讶然。
谁知,兵曹大手一挥:“不消去看了,证占有很多。”
一样的,站在这里,也会被大堂里的人等闲看到。
兵曹没有想到这方面。
兵曹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黑伥抓捕归案。
她摸索着问兵曹。
说完,兵曹烦恼地一拍凳子,差点把凳子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