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华师太眉头微蹙。
静华师太深吸口气,低声念了一大串心经,让本身沉着下来,而后问道。
静华师太挥手让她们温馨下来。
她仓猝把那一团布扯了出来,用力晃了晃瓷枕。
有个小女尼哇哇大呼起来。
一旁的女尼拍了她一掌:“瞎嚷嚷甚么呢?说不定空方师姐只是去背面摘菜了。”
白玉不平气。
瓷枕的外型五花八门、多种多样,但平常所用,都是比较扁平的。
“这不是你的么?”
“沈施主晓得空方现在那边?”
“你说的很对!这枕头太高了。”
这间禅房面积不小,分红了里外两间,外头这半间东西很多,混乱地堆放着一些经籍、笔墨,靠墙角放着几个箱子,不知装着甚么。
佛家十戒“不杀生、不盗窃、不邪淫、不妄言、不喝酒、不涂饰、不歌舞及旁听、不坐高泛博床、不非时食、不蓄金银财宝”。
个头大一点的是银子,仿佛是从银元宝上剪下来的;小一点的则是金子,有三五个指甲盖那么大的,被红线串了起来。
静华师太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世人穿过后院,朝东禅院而去。
她把瓷枕翻了过来,看到底下一个小小的洞,洞里塞着一团布。
门没锁,无声翻开了。
沈清云并不料外,她昨日就看出来空方有些贪财,但人么,多少都有些小缺点,空方在慈静庵几十年,也才汇集到这么一些金银,可见不是贪大的,就是爱贪些小便宜。
静华师太看到院门边上站着的沈清云和白玉,微微一愣。
“嘘!你可别乌鸦嘴了。”
床上的薄被翻开一半,她伸手摸了摸草席,又哈腰看了看床底,最后,目光落在那瓷枕上。
正中间的桌子上有着一个圆形茶盘,只是茶盘里只要四个小茶杯,却不见茶壶。
但对静华师太来讲,这就很严峻了。
白玉见她盯着这瓷枕一向瞧,也跟着看了几眼。
这床是简朴的木板床,垫的是草席,盖的是薄薄的丝被,可枕的倒是上好的瓷枕。
静华师太和如莲听到动静看了过来,四目同时一滞。
“空方师姑不见啦!她必定是失落了!”
“好重。”
“师太,另有这位如莲师父,你们不感觉这屋子里少了甚么东西吗?”
白玉啧啧两声,从中捡起了一颗金花生,递到沈清云面前。
这,的确不要太眼熟!
“能去哪儿了呢?空方不会不打号召一声就乱跑啊!”
年长女尼如莲笼着双手,眉头皱了皱。
无益于颈椎放松嘛!
“你又晓得了?”
静华师太的脸刹时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