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帘挂起来,我看着先时围着车子乱转的白狼们此时有序的跑在马车前面和两侧,一阵心安,这些家伙必然非常顾虑百语。
“不是,”车夫的话语不似先前那般镇静,透着一股严峻感,“我在躲晔庄的兵马。”清楚地听到他咽了口唾液,他的声音又响起,“晔庄没了。”
“你尽管跟着狼走,半路上碰到医家就停下,我将哥哥托给郎中医治还得去寻mm,这车子我便包下了,报酬天然少不了你的。”说完这番话,我重新上一把拽下三四根簪子丢给他。
“沿途不必泊车,我无大碍,我家妹子安危要紧。”
内心不过想肯定这个车夫当时人在那里,他如果亲眼瞧见了这统统,那我这张脸是否逃得过他的眼?若被他认出我是谁,只怕会给长老们通风报信吧。
想是我碰到个话匣子车夫,半晌前他还没有说的过瘾,现在又是张嘴道:“大蜜斯,您这些狼还真是听话!少见,少见!”
“哦?”我未答话,那受伤的男人倒是迷惑了一句。
“大蜜斯,你们是不是也是去晔庄看龙神娶妻的。”
“湖开了,地裂了,又是闪电又是雷鸣,山里的植物全都跑出来了,那步地实在吓死人。”
“咳咳!”感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我咳出两声。
谨慎翼翼地将簪子支出怀中,车夫边揣边说道:“这位大蜜斯,您这说的哪的客气话!你们遭了难,我自该伸手互助才是。”
“我已说过我们遭了劫,财帛都被抢了去,这几支簪子值点钱,你先收好了就当是我包下你这车子的定金。”
“我就在那边!我送完人路过晔庄,看到那边敲锣打鼓甚是热烈,就问了一下,本来叫我赶上龙神娶妻了,我就跟着那村里的人出来瞧个新奇。你们不晓得,晔庄那小村庄,本没有多少人,可白日当时,人隐士海,四周村庄的人都赶来看热烈。送亲的步队那叫个长,我们这些外村夫凑不到前面去,都被拦在步队前面,前面猪、羊、牛、绫罗绸缎一大堆祭品,那步地真是让人难以信赖这是个小小村庄的手笔。不过呢,想想这村庄十几年风调雨顺的,有这些东西也不敷为奇。当时我虽离得远,湖面翻滚,空中开裂可都是亲眼目睹到的。”一个劲地咋嘴巴,这车夫兴趣盎然地说道:“空中的缝这么大个!那从湖里窜出的水柱直冲上云层,那闪电,能把人眼睛闪瞎了。”
“哦,这个么,我家妹子小时候喜好狗养了几条,哪知有次出去玩,在山里撞见了狼,狗全被咬死了。妹子活力,便找来猎户逮了狼当作狗养,日子久了,这些狼竟跟狗一样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