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 ...... 阿吉仿佛 ...... ”我该如何跟这个男人说呢?“我们先走,先分开这。”
内心固然已经气的牙痒痒的恨不能立即咬这男人一口,可脚步到底是不由自主地迈开了。惊骇就是动力,这一串诡异的景象让我更肯定阿吉有题目。
真的没人,也没几件能用的家什。
白了眼我,男人抬手扶上我的肩头,说道:“现在搀着我走吧。”
不晓得他想干甚么,我只想现在从速走,如果帮他捡根树枝他就肯走的话,那也无妨。
“仿佛与你无关,”男人冷冰冰地说道:“你也瞧见了,他对你没兴趣。”
“那是甚么?真像人的白发。”
男人眼如刀子一样看着我,我却不晓得该如何办,我刚才的话听在人耳中的确像是疯话,他一个伤势严峻身材行走不便的人,我跟他较甚么劲!现在青蛙在我们前面一个劲地叫着,这男人却不肯走,这不愁人么!
瞅着墙上挂着的拂尘,我挑挑眉,心奇这屋仆人莫非还爱好道法?靠着门边放着几顶斗笠几件蓑衣,看上去也没有甚么奇特的处所。搀着男人向着内里走去,除了散落不成模样的床架就剩下一个半壁烧的通黑的厨房。
“我们从速走!”我急道,说完搀起他下床,“小痕,快去开门。”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于耳,这一回我清楚地看到,每一次火花亮起都像是燎到了白丝一样的东西,待到这男人满身不管我再如何燎动都不见火花不见声音,我才对他说:“仿佛没了。”
紧紧抓着他扶着我肩头的手,我问道:“喂,你是甚么人?你刚才在做甚么?你们身上噼里啪啦地冒火闪光到底是甚么?”斜眼瞟向男人,正对上他也瞥过来的眼,我狠狠道:“你现在的环境本身最清楚,我劝你考虑好了再答复。”
“如何,你家不止养狼还养青蛙么?”耳边传来男人的暗笑,我懒得理睬。
“好!”
见我不答复,他暗笑了一声,说道:“莫非他对你不端方么?”
我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因为这类推断实在太恶心了,光是想想那卵沾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就恶心的浑身有力。
脑筋缓慢地转,我拉起青痕跑向受伤男人的房间,推开门,二话没说我冲向那男人的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男人的胳膊一个劲地拽他。
这屋子的院墙一半还在另一半都塌的不成模样,想来这里已经没人住了。坐落在如此偏僻的处所,也难怪有人会弃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