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应叶三郎之请,代杨凌母子了偿债务之时,与叶三郎了解仅仅两个多月。唐介休,本县向来传闻经商之人从不肯沾惹官司,而你为何要承诺一名与你了解仅两个多月客户的要求,卷进这场不小的官司中来呢?”房乔说着,向前探着身子,一双眼睛紧盯在唐介休脸上。
房乔喝令堂外世人保持温馨,不动声色地持续询问唐介休道:“据查,在你出资代杨凌母子还清债务后不久,杨凌母子以及叶三郎等人皆随你去了建康,杨凌现在你所开的‘升和汤饼馆’做掌厨,叶三郎则做了‘升和汤饼馆’的掌柜。而方才你也听到了,白申指告你为逼诱杨凌入伙,与你合开汤饼馆,才教唆他放火烧掉‘羊羊羊’汤饼馆的,对此,你又做何解释?”
“并无别的启事。”
“杨凌,未得本县传唤,不得私行向涉案人等发问!”房乔沉声喝退了杨凌,持续向唐介休求证道,“照你如此说,你出钱代杨凌母子还债,并邀杨凌到你开的汤饼馆去做掌厨,皆是因为叶三郎一人的原因,是吗?”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的启事吗?”房乔紧接着问道。
说罢,房乔站起家,冲堂外旁听世人拱手团团施了一礼,见堂外世人无话,方开口问唐介休道:“唐介休,据白申供称,你是于某年某月某日在平陵驿议事房中授意他放火烧掉‘羊羊羊’汤饼馆的,对此你并不承认。那么本县且问你,某月某日你是否在平陵境内,又是否曾到过平陵驿?”
此言一出,堂外人群中顿时响起了轰笑之声。
唐介休回身面对杨凌,笑着答道:“你说得也不错呀,若不是我相中了你煮制汤饼的技术,又如何会邀你来做了‘升和汤饼馆’的掌厨呢?即便是你没有这一手煮制汤饼的技术,瞧在三郎女人的情面上,我约莫也会请你来汤饼馆做个伴计的,这与我方才向老爷禀告的有甚么分歧吗?”
“好吧。诸位父老,你们也听到了唐介休针对白申、珠娘二人对他的指告所做的辩白。白申等人对其的指告以及唐介休本人所做的辩白哪个是真,哪个假尚待查证。不过,方才你们也都看到了,昨日建康司马府便派了虞多数督来到平陵,称要告急军务要带唐介休当即赶回建康。依律,对受别人指告,但尚未查证勘明其是否犯有罪过之涉案人等,本应羁押在衙,待查清问实其系明净之身后,方可将其开释的。但因下属衙署已向本县发来了正式公文,并派员带唐介休回建康公干,本县本日便欲请诸位父老做个见证,暂将唐介休交与虞多数督带回建康,待那边的公事一告终,再传唤他回平陵。”
“唐某与杨凌母子素不了解,皆因向唐某出售白草的客户叶三郎来要求唐某出资代杨凌母子了债债务,以使他母子二人免受监狱之苦,唐某才解囊互助的。”
经对白申、珠娘的多次询问,他二人供称,系受陇州人氏、建康‘升字号商行’的东主唐介休教唆所为。为此,本县派出差役赶往建康将唐介休传唤到衙询问,唐介休被传到衙以后,对白申、珠娘对其的指告矢口否定,后经本县多次疏导、审判,唐介休始终坚称他并未教唆白申放火烧毁‘羊羊羊’汤饼馆。
“你与杨凌母子熟谙?为何要代他母子二人了偿债务?”
“你与叶三郎是何时结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