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浙东剿匪,虽端掉了商畴所部残匪藏身多年的老巢,一举毁灭了其主力,但商畴本人连同从平陵驿携密信叛逃的平二两人却不知了去处,是以,临时还不能放顾沁儿分开平陵。你归去奉告她一声,就说你已托朋友为她在平陵境内安排了一个居住,可使她暂居平陵的这段光阴内衣食无忧,要她不必想着返回建康去住了。”李靖摇点头,对杨凌叮咛道。
杨凌没想到李靖要把顾沁儿悠长地留在平陵不放,一时猜不透他如此做的企图安在,便委宛地问道:“我记得半个月前将军临赴浙东前曾说过,不怕平二抢先去处商畴报信,为何此次没能捉到他二人呢?”
幸亏,自从驿长白申那晚调集驿中世人,当众宣布了驿里的更夫平二是商畴所部安插在平陵驿的眼线以后,平陵驿中再没有产生过诸如老贾被杀,平二叛逃之类的大事,统统都风平浪静,一如既往,使得杨凌在闲暇时也从驿里的差伴那边借到了一本《诗经》,开端埋首读起书来。
得不到英荐这位平陵县尉的帮手,杨凌底子找不到别的的体例来帮顾沁儿搞到能使她分开平陵的路引,只得怏怏地归去劝顾沁儿再耐烦等待些光阴。
“公子临行前并没交代下话,要我放了她,以是,你要成全顾沁儿的孝心,也请比及我家公子返回平陵后,再劈面求他允准吧。我衙中另有事,就不陪你了。”英荐撂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了。
“我想,将军此前既说过,顾沁儿对无垢托她带密信给商畴并不知情,现在浙东之事已了,自该放她回建康去的。”杨凌模糊听出李靖辞气有些不善,忙讲解道。
“时至本日,平陵的事暂告一段落了。杨凌,明日我和英荐便要分开平陵回广陵去了,本日传你前来相见,是为奉告你一声,迟则五六今后,你便能见到三郎和养母了。”
李靖目光移向英荐,用经验的口气说道:“你如果能像杨凌如许,遇事多动动脑筋,也不枉了我带你插手‘鹰窠’的一番苦心了。”
英荐一口回绝了杨凌的要求,并要他卖力把守好顾沁儿,令不由令杨凌非常恼火,当场与英荐争论道:“李将军也曾说过,顾沁儿对无垢托她带密信给浙东残匪毫不知情,现在平二已携密信叛逃,你为何还要将她留在平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