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请稍等,我家家主顿时出来!”谢方平请人上茶以后,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萧公子,我们家主正在舍内恭迎,请吧!”
这时候,书童萧五低声的道。
谢家这是明摆着要踩人了。
这里是南北朝中南朝政治核心,自从东吴孙权定都建康以来,这座城池历经数百年,朝代更新,但是都城稳定,无数次大兴草木,数次扩建,在范围和人丁之上毫不减色昔日的长安和现在东都洛阳。
阿谁休字更是让他有些刺目。
这即是对萧铉的赤裸裸的欺辱,难怪萧五会如此活力。
“朱雀桥?”
萧铉目光刹时变得锋利起来,他的锋芒普通人见不着,但是藏不住的时候是会伤人的:“小五,笔墨纸砚!”
“谢家家主太忙了,既然他这么忙,我也不好打搅,我就不见了!”
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变成了隋朝末年的贵公子。
“乌衣巷?”
就算萧琮死了,萧铉还是萧氏嫡派,已经式微的谢氏一族,竟然敢如此之欺辱,在他看来主辱臣死,他天然比萧铉还要活力。
这时候,一个乌义长袍中年人带着十几个仆人,从乌衣巷走出来,走上朱雀桥,对着萧铉作揖施礼,才毕恭毕敬的道:“我是谢家执事谢方平,老爷让我请你出来!”
这说出去不但仅他萧铉丢脸,就是全部兰陵萧氏都得丢脸。
他是把陈郡谢氏一族从一个浅显的士族成绩了门庭显赫了南朝大士族。
他的羊毫字写的很好。
“公子,你乃是萧氏梁家世一担当人,萧氏嫡子,拜访谢家,名帖先传,谢家出迎,需本族有分量之人,现在一个管家都不见,来一个小小执事,岂不是欺辱你吗!”
萧铉揭开门帘,迎头看上去,远处一条巷子普浅显通,却氤氲着不凡秘闻。
“小五,打道回府!”
休?
“此子倒是有些耐力!”
穿越以来,一向有些缥缈,他总感受不实在,或许是一场梦。
……
但是,现在他却感受这个梦境越来越实在起来。
中年人就是谢家家主谢惠,他站在窗边,目光凝睇这前厅:“年纪悄悄,碰到如许的对待,还能不骄不躁,心性不凡,不愧是萧琮的儿子!”
萧五的体型高高壮壮,浓眉大眼,穿戴一身书童的袍子,却不太像一个书童,腰间还别着一把长剑,更像是一个保护。
他嘲笑的道:“也就是当年谢安公尚在之时,晋帝给他们面子罢了,现在不管是王氏一族,还是谢氏家属,都已经是闭幕的世家罢了,与我们兰陵萧氏比拟,远远不敷。”
“稍安勿躁!”萧铉安静的道:“来此是客,客从主便!”
乌衣巷,朱雀桥。
高歌的留下一首《乌衣巷》,萧铉张狂的扬长而去,留下了一地的震惊。
“随他们去!”
萧五抬高声音,道。
但是萧南山最后还是拗不过剑伯的固执,吃了早餐以后,他只好带着小书童萧五出门了,坐着一辆带着萧氏标记的马车,一起奔向乌衣巷。
萧铉目光如刃,落在谢方平身上,声音如鼓,敲动他的心弦。
谢家执事嘴角扬起一抹倨傲的嘲笑,看起来毕恭毕敬,却有一丝逼宫的味道。
他的耐烦很好,能够等!
萧铉俄然站起来,清算的衣袍,不怨不怒,只是笑了笑,然后转成分开:“我本想敬佩一下谢安公风采,可惜本日是谢家,已不再是昔日是谢氏,也没甚么都雅的,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