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恕罪,微臣是乞假过量,但都是有启事的。”陈应良硬着头皮解释道:“微臣乞假,有一天是因为去筹办制做棉衣的东西,一天是去送别右武卫那些同生共死的战友,半天是微臣病了,别的两天,是因为微臣住进圣上犒赏的宅院,家中事情太多,微臣无亲无戚,独一的家人三伯腿又受了伤,微臣乞假归去摒挡家事,请圣上包涵。”
以是没体例,陈应良也只能是在第二天老诚恳实的拿出贵重黄金,到金号去打了一套黄金的文房四宝,然后带着这份礼品到务本坊去拜见远房伯父裴矩,遵循普通的宦海套路去活动职位。但很可惜的是,实际上的大隋******总理裴矩的繁忙程却远非陈应良所能设想,陈应良即便也算是裴矩的远房侄子,到了他的家里拜见时,按排号次序也得比及两天后才有机遇晤到裴矩,晓得本身与裴矩干系并不铁的陈应良也不敢强行插队,只能是老诚恳实的按号列队,先回家等两天后再来碰运气。
“归去当值吧。”隋炀帝随口说道:“看在你这首诗的份上,你在当值期间走神渎职的事,朕就不计算了,今后当值时谨慎点,再被人抓住你有甚么渎职行动,朕就是想再宽恕你,也找不到宽恕你的来由了。”
“甚么?”陈应良的神采变了,然后俄然想到一个能够,脱口道:“糟了!莫非刚才训我的人,就是萧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