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件事,交代完了,你们便能够闭幕了。”陈应良又指住中间的另一堆没开封的木箱,大声说道:“这是朝廷给我犒赏,彩缣三百匹,钱一千贯!郭峰,陈志宏,你们俩一会把这些犒赏分为四份,一份平分给我们残废的弟兄和阵亡弟兄家眷,两份平分给三天前上阵杀敌的弟兄,最后一份给我们的新弟兄,算我给他们的见面礼!”
“干得不错。”陈应良嘉奖道:“三天不到的时候,就能把新兵的行列练得这么好,你们俩都有大将的潜力。”
喝下了苦涩汤药,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固然身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量,陈应良的神智却已经规复了复苏,声音微小的向守在中间抹眼泪的郭峰和陈志宏问道:“练习的环境,如何样了?你们有没有安排练习?”
“免礼。”陈应良行礼,待到新兵步队重新立正后,陈应良这才转向了老兵步队,浅笑说道:“都等不及了吧?我的身材不争气,俄然病倒,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害得你们揪心揪肺的多等了三天,这点是我不对,我向弟兄们道个歉。”
“这小子,还真会给老子找费事!你他娘的就算拉拢民气,也别把场面闹得这么大,闹得右武卫那一大堆草包下不来台吧?”
一名伙长领着九名流兵出列,大步走到了陈应良面前,陈应良让郭峰和陈志宏替本身捧起铜钱,亲手将两贯铜钱放到队尾那名流兵手中,大声问道:“前次出战前,我曾经奉告你们,犒赏更加!现在你奉告将士们,你叫甚么名字,甚么体例甚么身份,领到了多少犒赏?”
“报国军第一团第一队第一伙兵士丁四,领到赏钱两贯,没少!”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郭峰第一个跳出来,大吼道:“陈记室,那你如何办?你把朝廷给你的犒赏,全数分给了我们,你如何办?”
“是啊,我们都是沾了陈记室你的光。”郭峰也说道:“上前天我和陈志宏到右武卫各营去遴选兵士,那些将军们都是争着抢着要我们从他们营里多挑兵士,还让我们给你带话,请你必然要好好练这些兵,只要能练出来,不管多峻厉都行。另有这些新兵,他们也都是非常的听话,叫他们干甚么就干甚么,没一个偷懒的,问他们,他们都说想跟陈记室你学点本领,多挣点犒赏。”
八百余人鸦雀无声,统统目光都集合到了陈应良的脸上,陈应良对劲的点点头,浅笑说道:“一半弟兄都熟谙我,另一半弟兄应当是第一次见到我,例行的自我先容一下,我叫陈应良,是河南郡赞治衙门的记室,也是朝廷临时任命的报国军主将,从现在开端,新弟兄们和老弟兄们一样,都叫我陈记室。”
看到病恹恹的陈应良向本身鞠躬报歉,报****的老兵们眼圈纷繁都红了,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如许的事,想说甚么没有号令又不敢开口,只能是一个个紧咬牙关,尽力禁止胸中的冲动情感。
“很好。”陈应良点头,又大声说道:“我的第二个端方,你们要整齐给我喊一个标语,吃朝廷的饭!穿朝廷的衣!红旗每举一次,你们就整齐呼喊一遍,你们要牢服膺住,你们手里接过的钱,你们身上穿的衣甲,你们嘴里吃的饭菜,都是朝廷给你们的!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