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直接说吧。这殿上的都是朝廷官员,还用担忧会保密了?”很多文武官员都开口拥戴,神情中尽是猎奇。
“叨教庞大人,杨逆贼军在北邙疆场上的兵力有多少?”陈应良问道:“可曾探得杨逆贼军的粮草辎重环境?”
樊子盖、皇甫无逸和裴弘策等洛阳重臣脸都拉得比驴还长了,因为洛阳隋军之前已经吃够了标兵无能和敌情不明的苦头,也都没想到大兴军队的标兵竟然也是一个德行。陈应良也是眉头一皱,忙又问道:“那么庞大人,杨逆贼军的摆设环境如何?除了与卫尚书雄师对峙的步队外,可另有偏师在其他处所安插别寨?”
杨积善和杨万硕都没有胆量率军追击,直到几次确认报国军已经走远后,这才翻开城门派军打扫疆场,殿后的报国军也顺利跟着隋军步队回到了十八里外的洛阳城下,同时因为早有标兵探马把战况禀报到东都城内的原因,在安喜门外,陈应良和报国军将士再一次遭到了东都守军的昌大驱逐,越王杨侗亲身带领东都文武百官到城门驱逐陈应良这支班师之师,对陈应良极尽溢美之词,陈应良的战神之名,也完整响彻了东都全城。
“这就好办了。”陈应良终究暴露些忧色,转向樊子盖等人拱手说道:“越王殿下,留守大人,皇甫将军,事关军机,可否借一步到偏殿说话?”
“完了,一问三不知,这仗如何打啊?”陈应良哀叹,又轻咬着嘴唇策画了半晌,陈应良拱手说道:“庞大人,那么叨教三个你必定能够答复的题目,第一,你在送信途中,可曾遭到叛军马队的追击反对?第二,卫尚书的雄师粮草,能够支撑几天?第三,杨逆贼军的营地,是砍木立寨,还是深沟高垒,建立坚毅工事?”
樊子盖和皇甫无逸不动声色,只是把目光转向了陈应良和刘长恭,在场的洛阴文武官员也是如此,全都看向陈应良和刘长恭,刘大将军从速低下脑袋缩脖子,恐怕又被点名出战,不过樊子盖和皇甫无逸等人也没希冀他,全都是重点看向陈应良。
“哦,本来是如许。”庞玉神采终究有些放缓,忙说道:“陈记室,你别介怀,本官也是为了军情大事焦急,以是说话打动了些,你有甚么好建议,请直言。”
陈应良当然明白樊子盖等人的意义,难堪之下,陈应良离席拱手说道:“殿下,留守大人,皇甫将军,小人能不能先问庞大人几个题目?”
听到这话,独一九岁的杨侗下认识扭头去看东都洛阳目前真正的大当家樊子盖,樊子盖倒是神采一变,惊道:“垂危?卫文升那边出甚么事了?快请庞大人出去!”
“是啊。”杨玉环的曾祖父、国子监祭酒杨汪也浅笑说道:“陈记室,早就传闻你不但英勇善战,且文武双全,运筹于帷幄当中,决胜于千里以外,你的武勇我们见地了,现在该见地一下你的军略战术了,有甚么好建议就直接说吧,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陈应良细心策画,又请樊子盖令人拿来洛阳周边舆图,让庞玉在舆图上指了然卫玄军和杨玄感主力的立营地,最后陈应良又策画了好久,这才又向庞玉问道:“庞大人,最后一个题目,叨教你之前说的七天粮草,是四万雄师的五天粮草?还是你们现在残剩军队的五天粮草?”
“能够,你问吧。”樊子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