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的眼中凶光大盛,一下子站起了身,恶狠狠地吼道:“姓王的,你别觉得老子不敢脱手,我官是不如你大,但这金城地头上,我说了算,谁晓得你来过金城?直接让你人间蒸发,一点题目都没有。”
薛举的眼中凶光一闪:“我这几年不竭地通过刘长水来找你,你一向不肯来金城跟我谈这买卖上的事,现在还要反过来怪我用强?”
王世充的嘴角边勾出一丝险恶的笑意:“薛兄,世充有个别例,能让你完整摆脱,就看你敢不敢做了。”(未完待续。)
薛举一动不动地盯着王世充:“好,就算你说的有理,你忙,你有事,现在你人在金城了,你不肯来见我,还要连夜出城,莫非你人到了金城,也忙得连见我一面的时候都没有?”
王世充安静地说道:“我来之前就已经作好了安排,薛举,你可别忘了,十一年前,就在这个堆栈里,你跟我筹议过甚么!”
王世充微微一笑:“薛兄,你只需求在这金城呆着就行,我王世充但是要天南地北地跑,去一趟岭南就要大半年,去一趟江南也要半年,更不消说去突厥了,你应当也晓得前几年我在姑臧那边出了些事情,陇西一带的店铺几近全完了,也就是两年前才渐渐规复的,你当我有多少时候来走陇西这条线?”
薛举的身子猛地一震,浑身的甲叶子撞得叮当作响,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骇,决然喝道:“王世充,你甚么意义,那件事情你还提甚么?!”
王世充摇了点头。叹了口气:“薛举,不是我说你,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难怪这十年下来还是在金城这里打转,固然权势扩大了一点,但向西进不了秦州,向东进不了关中,再让你折腾二十年,也还就是这鸟样。”
王世充看都没看这左券一眼,笑了起来 :“承诺如何,不承诺又如何?”
王世充微微一笑:“能想到这个合法的官税门路了啊,有长进,只是我想问你一下,你有甚么本领,有甚么权力能够在这金城一地,抽出三成的税来?朝廷的税卡最多也就是百里一设,一卡抽八厘到一分不等的税,就是从大兴到姑臧,两三千里的地也不过是二三十个税卡,你倒好,金城这三百里之地就能设二十个?”
薛举微微一愣,转而倔强地说道:“你有了防备又能如何,现在我在这里要弄死你,那就跟杀一只鸡没两样,你的防备办法又能救得了你吗?”
王世充摇了点头:“薛举,你在这里当然是能够杀了我,但杀了我你有甚么好处呢?我的那些商店你底子不成能获得,相反你要赔上全族人的性命来为我殉葬,你感觉值得吗?”
薛举的声音如豺狼夜嚎,说不出的刺耳难受,王世充本身的嗓子实在也有点粗,但是听到他的这类实足的豺声,仍然很难适应:“王世充,就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才让你这么多年都只抽一成,现在给别的商队都在贬价,你也看到了,我部下的人也越来越多,这金城表里足有三四千人靠我用饭,你现在买卖做这么大,多分一点给我的兄弟,也不过份吧。”
薛举微微一愣,转而沉声喝道:“这事不要你操心,我自有体例,你只要答复是签还不是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