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遂玉一下子给弄得没情感了,悄悄地挣开了王世充的手,嘟着嘴,说道:“这丝绸衣服是用香料薰过的,天然一向很香,行满,你甚么时候无聊到要过问起这些女儿家的事了?”
王世充摇了点头:“不,我问的不是衣服,而是你的头发,为甚么头发也很香?莫非你的头发也是用香料薰的吗?”
不管是草原还是中原,喜香恶臭都是人之赋性,这个期间卫生和沐浴前提远远不及后代,即便是贵为帝胄,也不必然能每天沐浴,就连安遂玉如许的草原花朵,刚跟着本身时也是身上一股羊肉吃多了的膻味,厥后是勤沐浴加上不晓得从那里学到了些香薰之类的体例,才把本身弄得香喷喷的,以此观之,如果掺了花粉和香料的香皂在中原或者是突厥大量发卖,那必然能大赚特赚的。
安遂玉点了点头:“不错,掺了花香的番笕,一块就要两百四十钱,一石米也不过一百多钱,够一个成年人吃上一年了。这番笕可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说到这个,行满,你让这山庄里的仆人和奴婢每天都拿番笕沐浴,是不是太豪侈了?”
王世充的身子也垂垂地变得热了起来,他悄悄地抚着安遂玉的丝绸**,触手光滑,鼻子里钻进一阵芳芬的香气,恰是从安遂玉那已经散开了的头发中收回,那是一阵玫瑰的香味,沁民气脾,让人沉浸,而王世充的手也开端跟着这异香不自发地在安遂玉的背后乱摸起来,而安遂玉仿佛很享用这类感受,脸上泛着红色的赤潮,嘴里也开端不由自主地嘤咛起来。
他转念想了想,这番笕也不能出产得太多,物以稀为贵,现在一块番笕能在大兴卖两百多钱是因为一皂难求,但真如果每个月几万块地卖,那很快大兴城人手一块番笕,也就不值钱了。这东西也就相称于后代的豪侈品牌,偶然候不是说东西本身值多少钱,而是能通过昂扬的代价来拉开人与人之间的层次差异,让有钱人更感受本身的身份高贵,有那么一股子贵族范儿。
王世充“嘿嘿”一笑:“我们中原这里,不象大草原,能养这么多的牲口,你在草原上每天吃肉已经风俗了,但来中原却很少能吃到,即便在我们这么有钱的人家里,也不成能常常吃到牛肉,因为你晓得按我朝律法,私宰耕牛来吃。是非常严峻的罪,要打板子,下狱的。”
王世充拉着安遂玉的手,急着诘问道:“阿玉,这件事很首要,干系到我们的买卖,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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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遂玉一听到这个,就秀眉紧蹙:“我也正烦这事呢。四年前刚做这买卖的时候,我们在高昌国一桶五钱的葡萄酒,能够在凉州卖到四十钱,在大兴卖到一百二十钱。
安遂玉把头深深地埋在王世充的胸口,脸上幸运满满,春葱般的玉指抚着王世充的胸口,吹气如兰,轻声说道:“行满,四个多月没见了,这些买卖上的事和仕进的事情不能留到别的时候再想吗?春宵苦短呢。”
安遂玉微微一笑:“才不是呢,这头发但是我每天沐浴的时候要细细打理的,起码要洗上三遍,用那些玫瑰味的番笕。”
安遂玉笑道:“是的,我刚来中原时还很不风俗呢。没肉吃真的是难以下咽,幸亏还能吃到羊肉,即便如许也用了差未几一年才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