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笑了笑:“行。我就算按你说的,扣剩下四分之一,每年六千万的钱要从你这境内过,这点没有题目吧。”
薛举沉吟了一下,他本来不是个买卖人,但多年来带步队的经历,逼得他把每个兵士的开支都要做一本账,他抬开端,开口道:“这个嘛,我这里现在是给兵士一年六百钱,军官一年一千钱到两千钱不等,如果按我现在的范围,一千三百多兵士,两百多名军官,大抵一年的开支要一百一十万摆布。城外我另有两千多编外的兄弟,要征发的话钱还得另算。”
王世充的嘴角勾了勾,暴露一丝笑容:“薛兄,另有三件小事,需求你办一下,这事牵涉到丝路上的端方,不能坏了。”
王世充摇了点头:“谈不上亲戚,只是之前我在南陈的时候,熟谙了一个陈国女子,她算是当时的陈国宗室之女,厥后给籍没入宫了,现在她在宫里能帮我探听一些动静,我承诺过她,要为她照顾幸亏内里的家人,现在我探听到她的家人就在这金城城北十五里的郑家村里,分了她家八十亩地耕作,我在大兴照顾不了这家人,只要劳烦你老兄多多关照了。”
薛举心中一动,忙问道:“如何栽赃?”
薛举的脸微微一红,笑道:“世充真是掌控统统啊,那你来算算我这税率定多少吧。”
薛举倒吸一口寒气,神采一变:“世充,如许做能行吗?我但是官军,固然也杀人,灭部落,但那针对的是盗匪,如果这么打劫商队,给抓到了是要杀头的。”
王世充伸出一根手指头:“这第一,就是我的阿谁掌柜刘长水,此人叛变我在先,给你出馊主张在后,此人断不成留,明天薛兄说过,在这金城表里,想要一小我消逝得无影无踪,对你来讲再轻易不过,是如许的吧。”
王世充看着薛举这副镇静的模样,心中非常地鄙夷,但脸上仍然挂着笑容,说道:“这第三件事嘛,我需求你帮我把守好一户人家,不能让他们出事,也不能让他们迁走,统统都需求在掌控之下。”
王世充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阴冷:“那些赃物,你派人私运,低价卖给几个不听话的羌人部落就是,到时候攻杀这些部落,查出赃物,就说是他们做的,这类事情还用得着我教吗?归正商队已经给灭了,这些赃物也是充公,到最后还不是进了你薛兄的口袋里吗?只是这回你别再做甚么人肉饼人肉干了,听着就恶心。”
王世充说道:“这第二件事嘛,就是得给这来往于金城的商队定个端方,丝路之上的商队,都必必要来金城向朝廷,也就是向你薛都督交税,如果不交的,你就派人假扮马匪,把他们劫杀在荒漠深山当中。”
薛举不怀美意地笑道:“那女子是你的相好吗?你要如许护着她?郑家村阿谁处所我晓得,安设了好几家本来南陈的宗室,朝廷也派了几户退役的老军在那边专门看着,按说是跑不了的,还用得着我去看吗?”(未完待续。)
王世充对薛举的小九九心知肚明。微微一笑:“薛兄,你在这偏僻边城,一下子钱太多了,并非你的福分。每年存个一百万的闲钱,交给我来打理,我能让这钱生出钱来,十年下来,你这一千万我能让它变成四五千万,你意下如何?”
薛举的头上开端冒汗:“世充,你帐不能如许算,你这一两百万的货款是到了目标地今后卖出的高价,在我们金城这里,卖不到这么多钱。并且这些奸商们走州过境。都会有坦白不报的,另有些报酬了避开交税,是偷偷地走祁连山和北边的戈壁,不过我们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