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宇文述果断了摇了点头,沉声说道:“储君之位事关我大隋的兴亡,老臣怎可置身事外!”
“陛下圣明,微臣遵旨!”
“嗯!”杨广微微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扣问道:“虞爱卿觉得朕应当嘉奖杲儿甚么?”
“微臣也附议!”
杨广的霸道早就深切民气,现在他金口已开,众臣也都不敢再说甚么,只能拱手称是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强词夺理!”刘权气的浑身发颤,怒不成遏地指着虞世基说道。
不管是宇文述刘权等反对者还是虞世基裴矩等支撑者尽皆拱手称是道。
“陛下,苏大人所言极是!”右侯卫大将军李才亦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我大隋一统南边不过三四十年,南边民气未附,还是应以安抚为主!”
宇文述不敢直视杨广那含怒的眼睛,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赵王殿下毕竟年幼,储君之事还望三思啊!”
看到这么多人请斩萧铣,杨杲在朝中的联盟苏威刹时不淡定了,当即出列沉声说道:“陛下,老臣不附和宇文将军所奏。萧铣乃是萧梁皇室出身,在荆襄有很大的声望,如果对他施以极刑恐怕会激化荆襄公众的抵挡之心,不若留他一命,也好彰显陛下仁德之名!”
杨广闻言顿时神采一沉,略显不满地说道:“宇文大将军也反对杲儿入主东宫?”
望着曾经的亲信重臣咳成这副模样,杨广也还是有些心疼,体贴着说道:“宇文爱卿,你沉痾缠身,还是先退下安息吧!”
见杨广竟然有了立杨杲为太子的动机,和杨杲杠上好久的宇文述当然不会沉默,拖着一副病躯行动盘跚地走了出来,只是病入膏肓的他方才出列还未开口说话便先咳嗽了个不断。
“独孤将军所言不差,为君者该当长于治国才是,赵王殿下固然立下了大功,但那只是军功,谁都不晓得赵王殿下治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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