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楚点了点头,然后却又苦着脸道:“只是事有刚巧,除了大食国派来了使者外,西域的另一大国――拜占庭帝国也派来了使者,也说要和我们大隋联盟。此拜占庭帝国正和大食国处于交兵状况,两国之间已经打了几十年的仗。臣担忧,如果这两拔使者撞见了,恐怕会生出事来……”
因而,杨广方干咳了两声道:“既是如此,那便由虞爱卿走一趟吧。爱卿此去,不必与那逆贼起口舌之争,尽管拖住他便是!”
在大发了一通脾气,摔坏了很多宫中的物品以后,杨广才算安静了下来。让他略感心宽的是:宇文阀的家主宇文明及没有同时宣布造反,而是颁发了个声明,称和儿子宇文明一刀两段,断绝父子干系。
众臣定睛一看,只见此人是鸿胪寺少卿卢楚,本来象这类朝会是论不到他发言的。但现在鸿胪寺卿长孙无忌已经被夺职了职务,以是便由他这个少卿暂代鸿胪寺的事件,故他也有权插手此次朝会了。
樊子盖心想,到年底只要三个月的时候了,要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打造出可一次性运送十万人的战舰队,那不晓得要征召多少民工,集结多少质料。现在乱的处所主如果在北方。可如果在江南如许大范围征集民夫和造船质料,恐怕江南也会跟着乱起来了。那大隋的天下还能保得住吗?
他如许拐弯抹角地一说,杨广方蓦地觉醒,裴矩和裴蕴跟宇文明仇深似海,辽东军起事,打的灯号就是裴氏奸臣祸乱朝纲。如果他还派裴蕴去辽东,那不是即是把裴蕴送去给宇文明杀吗?
杨广闻后更怒,厉声喝道:“卫玄,你是要朕向宇文明告饶吗?”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一名站在尾列的官员出列说道。
不过这位太仆寺卿倒是已经不在东都了,他早在朝廷从辽东调宇文明回东都时,就嗅到了一丝伤害的味道。早两个月前,就以养马为借口,带着家人跑到了江南牧场居住。留在东都城内的只要宇文明的老婆长孙无垢和才出世不久的女儿。
“哈哈!这你怕甚么啊?就是要他们两个死仇家在一起才好!”杨广听闻以后,倒是哈哈大笑道:“既然他们两都城想和我大隋缔盟,则在构和中,我们便可假装要和拜占庭签约,来压大食让步;也可在和拜占庭构和堕入僵局时,用要和大食国联盟来施压。这恰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好机遇!”
杨广如许一说,才让卢楚和在场的众臣恍然大悟。
众臣立即收回一阵轰笑声,先前宇文明盘据辽东的阴霾和担忧一扫而空。杨广也眉开眼笑道:“裴大人所言极是!卢楚你便如此办理好了!对了,那拜占庭使者何时达到?最好让他们同时到达!都晓得对方的存在。”在众臣的大笑声中,此次朝会终究结束了。
裴矩立即一脸坏笑道:“陛下圣明,臣干脆再提一个建议:让这两个使节团住在驿站内,两个面劈面的院落里,让他们好好打打对台戏!”
裴蕴也喜道:“虞大人公然神机奇谋。我军留在辽东的舰船都是在江都造船厂打造的。现在可命江南各处的造船厂立即造舰,然后一面命罗艺将军守好涿郡,一面运一支精锐军队在辽东登岸。同时还可派人冒充招安宇文明那叛贼。如此双管齐下,必能剿除这一干辽东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