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四点半,郁冬才倒头蒙进被窝里,临睡之前还不忘硬撑着眼皮给陆自喃发去短信。
“……你这么说我等下该失眠了,”陆自喃笑笑。
郁冬轻笑,“谁拿这个当晨练啊?我那么重,压坏了你可如何办……”
“你吸酸奶不是挺快的么?”
郁冬嘴里细碎地流出几个字,咿咿呀呀地感受着陆自喃手掌心的温度。
唇齿略微游离,陆自喃低声说:“再多做一点事情也来得及。”
身上的白衬衫被陆自喃扯开,摊手出来,覆在虚汗层起的柔润之上,一点一点地用力夹紧,再不住地揉捏。
“跑步啊,打打太极啊……”
她昂首惊奇说:“陆同窗……你如何在这儿?”
两小我并肩而行,从路灯的暖黄到晨光熹微,陆自喃催了好几次,郁冬也肯上楼。
“……不可,”晨光有轻风,陆自喃复苏很多,“实在太晚了。”
郁冬喝着麦片,给手机充上电,期初两秒还是普通的,手机刚一呈现信号格数,就炸出来几十条短信和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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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陆自喃的保安然短信,其他满是军哥……
再多看两眼――
郁冬起床时,房东太太正筹办昼寝,考研的女门生早就没了身影。
“那多好呐,你设想一只乌黑毛绒的萨摩耶,在你耳边蹭来蹭去的柔嫩……”
只要一想到集会室里等她半天的新人同事,她就能脑补出今后事情里遭到的架空有多严峻。
“……行,那你几点放工?”
郁冬滑头一笑:“嘿嘿,做甚么呀?”
郁冬刚拉开背包,边急仓促往外走,边拉扯出来的一长串钥匙、数据线和纸笔掉了一地。
郁冬拿起只要百分之十电量的手机,筹办用打车软件叫个顺风车,对,只能是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