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叔父前来,璎珞未及远迎,还望叔父恕罪。”曲璎珞做了个万福道。
林渊谦善一笑,道:“老先生谬赞了,我不过是读过酿酒之书,记得此中有一种酒,名为‘醉梦荫’,想来与‘大梦千秋’应是相差无几,这才信口开河。至于成与不成,我倒是没法肯定。”
曲璎珞低头道:“风老先生言重了,这些年若非有风老先生从旁互助,这曲家酒坊早已式微。璎珞平生别无所求,只求能够酿出‘大梦千秋’告慰家父在天之灵,将曲家酒坊发扬光大。”
风老先生点了点头,看向曲璎珞问道:“璎珞,你以为如何?”
“风老先生,您感觉味道如何?”曲璎珞忙问道。
踉踉跄跄地走到坊院当中,林渊已有了几分醉意。
“方才那坛不是‘大梦千秋’吗?”林渊晃着脑袋问道。
白发老者呵呵一笑,捋着髯毛道:“老夫不过是个行姑息木的老头子,又那里是甚么高人,你如果情愿的话,就同璎珞普通叫我先生便是。”
风老先生闻言,顿时大感惊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想不到你还精通酿酒之法?”
“这‘大梦千秋’不曲直家立名之酒吗?为何数量如此之少?”林渊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不解地问道。
曲璎珞命人拿出纸笔,将统统配方全数记了下来。
一口新酒入腹,林渊只感觉腹内如火般烧了起来。
“好酒!公然是好酒!”林渊打了个酒嗝,啧啧奖饰道。
不到半晌,他的脸颊就变得一片通红。
曲璎珞秀眉紧蹙隧道:“风老先生,此番璎珞以古法酿酒,不知究竟差在那边?”
曲璎珞闻言,非常失落隧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酒曲已经连换数次,莫非我没法酿出‘大梦千秋’吗?”
“林渊,你怎会在此?”
“瑤泉麴则以面十六斤,糯米粉四十斤,调和均匀,顺次插手白术一两,防风半两……。”
曾英抬了动手,表示她不必多礼,见林渊也在,不由有些惊奇。
“杏仁曲,以每面百斤,杏仁十二两,去尖皮。放入砂盆内,以少量热水浸泡,研烂如乳酪类似,用冷开水二斗四升浸泡杏仁为汁,分作五处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