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工匠们熟谙流程以后,林渊便分开了工坊,转而去了‘回春堂’。
“混账!你们要何为?还不快快让开!”老郎中镇静地走了畴昔,指着几个伴计厉声道。
林渊听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老郎中担忧林渊动手太重,伤了那伴计,他也不好交代,忙道:“少店主息怒,他前不久刚来,没有见过少店主,获咎了少店主,还望少店主息怒才是。”
老郎中在回春堂当了十多年的坐堂大夫,林渊对他也非常恭敬,但贰心中却有着诸多疑虑,他是必然要问清楚的。
这让林渊感到有些奇特。
在林渊的影象中,每逢月朔,十五,前来求医领药的贫苦百姓,都会排着长长的步队。
趴在柜台后打打盹的伴计,顿时吓的从所坐的凳子上摔了下去。
林渊见状,顿时有些奇特。
啪~一记清脆清脆的耳光结健结实的落在了那伴计脸上。
可本日堂前倒是空无一人。
坐堂的老郎中本来正在翻阅着医书竹简,俄然听到砰的一声,也是吓了一跳。
那伴计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林渊一眼,随即踉跄着分开了回春堂。
那伴计一声令下,余下几名伴计纷繁冲了出去,将林渊给围了起来。
堂内左边为坐堂大夫所备的桌椅,也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名叫崔岐的老郎中还在死守。
那伴计被林渊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的懵了,他捂着脸颊,怒道:“你……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打我?”
女子搀扶着老妪,哽咽道:“不瞒公子,我等本是风雨镇之人。我娘得了沉痾,无人能医,也无钱可医。后听人说扬州城有个林大善人,他开了家回春堂,专为贫苦百姓施医施药,且分文不取。我和娘亲晓行夜宿,今早方进城内来到此处医治。原觉得林大善人会救治娘亲,可不想少掌柜却说抓药看病要付钱才行。还是那坐堂大夫见我们不幸,例外给娘亲看清了病情,也写了药方,但这些药的代价却实在高贵,我们百姓又如何买的起?”
林渊见状,神采微寒隧道:“慢着,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回春堂的伴计了。”
砰的一声,全部长条柜台都被这巴掌给拍的震惊了起来。
那被吓的跌坐在地上的伴计,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林渊骂道:“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来回春堂拆台!来人,来人,给我打!”
不过,在林望归天以后,林渊就再没有来过‘回春堂’。
那伴计接过药方应了一声,随即朝药柜走去。
‘回春堂’是林家名下药铺,也是扬州城七成药铺的药材供应商。
“少店主经验的是。你们还不快退下!”老郎中对几人呵叱道。
老郎中叹了口气,点头道:“少店主搬出去以后,林氏商行下统统的财产,都停止了清算。起先,回春堂由二店主掌管,亦如老店主在时普通无二,每逢月朔,十五施医施药。常日里碰到贫苦百姓,也会酌情减免其医药用度。但自从贾少掌柜接办以后,回春堂就变得今非昔比了。”
那伴计闻言,眉毛一挑,道:“甚么少店主?老子不熟谙……!”
但当他看到林渊被几个伴计给围了起来,而那几个伴计竟摩拳擦掌的想要脱手的时候,老郎中顿时惊叫了起来。
本日恰是十五,可为何不见堂前有人施药?
说着,林渊神采阴沉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