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对那管家微微一笑,道:“兄台放心,贵蜜斯所需之物,我已然备好。”
曾英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有那边理之法?”
“使君有何叮咛,但说无妨。”林渊道。
“朱兄并非成心冲犯公堂,而是我等所开设之店铺,并非只是为了赢利,实为惠及百姓,向百姓提高精确的口腔卫生。往小了说,这是我等赖以保存之奇迹。往大了说,乃是替百姓消灭齿牙之疾,也算是一件功德之事。可如此崇高的奇迹,却有人从中拆台。我们接受丧失倒是小事,但千千万万的百姓仍旧被牙宣之疾所困扰,这才是重中之重!朱兄也是心系难者,才会如此鲁莽,偶然间冲犯了公堂,还望使君开恩则个!”
朱陶更是目瞪口呆,心中暗道:乖乖隆地咚,林兄这辩才可真是越来越短长了。我不过就是想让岳山尴尬罢了,他竟然能将我说成了大豪杰普通。林兄这辩才,不去当算命先生可真是屈才了啊!
听完以后,曾英的神采和缓了很多。
顿了顿以后,林渊对朱陶笑道:“朱兄,这买卖可就交给你了。”
说着,林渊对着曾英行了个大礼。
林渊沉默了半晌,俄然笑道:“使君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破了林某心机。的确如使君所说,我对扬州牙长并无太大兴趣。何况,我本性涣散,受不得束缚。扬州商会如果落入我手,只怕会不进反退。但林巅则分歧,他自幼随二叔经商,且资质聪慧,扬州商会在他的整合之下,定会更加繁华昌隆。”
“使君所言甚是。但不知使君喊我至此,有何叮咛?”林渊问道。
“林巅却也有几分本事,本官看过他所呈送的商会条约,条条公道,字字珠玑。若扬州商会真能遵循此条约经商,扬州的生长将会更上一层楼。”曾英放下茶盏,捋着髯毛道。
林渊哈哈一笑,道:“使君如果不信,可问一下利用之人。”
林渊对岳山并无太大兴趣,他在乎的仍旧是手上的买卖。
花厅当中,曾英换下了官服,与林渊扳谈。
毕竟,此番能够处理此案,林渊实在有着不小的功绩。
他清了清嗓子,对那些还在围观的百姓道:“各位乡亲父老,本店铺还是出售各种齿刷,数量有限,先到先得!有需求者,请跟从朱兄前去选购。”
曾英迷惑地看着那齿刷与‘固齿膏’,皱眉道:“此物果然如此有效?”
林渊心知曾英对此事一向耿耿于怀,想了想以后,便将产生之事对他说了一遍。
曾英看了他一眼,神采和缓了很多。
为了齿刷之销量,林渊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