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物以稀为贵。
想到这里,曾英点了点头:“本官承诺你。”
“哎,产业再多不也是一个子一个子的积累起来的吗?本官身为刺史,更要作为榜样,能省则省啊!”曾英道。
因为门窗皆是木制布局,而窗纸也都是纸张糊就,那墨痕很难清理。
曾英非常难堪地笑了笑:“本官可不是吝啬,本官虽掌管扬州,但压力也很大啊!每一笔支出,都要有迹可循,不然户部但是要找本官费事的!”
林渊暗自点头,现阶段采办齿刷之人,多为中高层的贵族阶层。
“哦?是何买卖?”朱陶有些惊奇,这才小半天时候,他竟然就谈成了一笔买卖?
固然最便宜的齿刷也要三十枚铜钱,但林渊却并没有筹算降落代价。
起码,目前来讲他没有贬价的筹算。
曾英眼睛顿时一亮,他伸出大拇指道:“你之高义,本官铭记于心。只是,这五十套未免太少了些……。”
而林渊竟情愿给出八折的优惠,这已经非常便宜了。
曾英闻言,眼睛都放出光来。
正在清账的朱陶,见到林渊,对劲洋洋地指着地上放着的一个木箱,道:“林兄,这些都是明天所卖出的财帛。我大略预算了下,昨日剩下的三百套齿刷全数卖出,红利应是在五十两摆布,加上那管家所送来的一百两银子,本日共红利一百五十余两呢!”
林渊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更加迷惑。
“使君不消说了,林渊都懂。我愿以小我名义,捐出五十套齿刷。”
不过,林渊毕竟是个贩子。
林渊笑了笑:“体味。使君可另有其他叮咛?若无他事,林某就先行告别了。”
他想了想以后,便让两人停止了洗濯。
贩子就是唯利是图,又岂会做亏蚀买卖?
扬州守军,统共稀有百人,这但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林渊非常无语,心道,你是省了,可我不就亏了?
不然,就会为人所轻视。
何况,林渊已经给了本身如此大的优惠,于情于理都要给他一些好处才是。
林渊挠了挠头,心道,这二者之间有甚么直接干系吗?
林渊闻言,几乎一口老血喷出去。
朱陶与阿怀两人正在清理收账,而余下几名工匠,则在洗濯门窗上的墨痕。
“有使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是,蔽工坊所制齿刷种类及代价各有分歧,不知使君想购哪一类齿刷?”林渊问道。
曾英俄然搓了搓双手,嘿嘿笑道:“本官听你说你所制作的齿刷与‘固齿膏’,能够有效的根治牙宣之疾。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