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干系。”林渊顿了顿以后,指着小虎道:“这位小兄弟被伤在前,而打伤他之人,恰是肖家公子肖何。我等身为被告,恰是要告他肖何欺行霸市,脱手伤人!使君既要开堂审案,便要有个前后挨次才是。”
成步堂看了看摆布,抬高声音道:“非是刺史对其不闻不问,而是无计可施。”
此时,府衙前已经堆积了很多围观百姓。
“且慢!我儿也被人殴打,一样是受害之人,为何他是被告?何况,老夫先来报官,这被告该当是老夫才是!”
这也难怪曾英会投鼠忌器。
“猖獗!你们打伤我儿,莫非还想狡赖不成?”肖宇权怒声喝道。
而另一侧,则是一名衣袍华贵的中年男人。
曾英捋了下髯毛,看着他道:“林渊,今有广陵县建国男状告你与胡万三无辜殴打其子肖何,本官着你前来问话,你可有话要说?”
“我并非是想狡赖,而是就事论事!”林渊淡淡隧道。
与此同时,林渊对肖宇权也是暗自佩服。
成步堂眉头微挑,张口吐了口唾沫,道:“肖家仗着本身权势,在扬州欺行霸市,为非作歹,扬州百姓敢怒不敢言。他肖何更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强抢民女,肆意欺辱百姓。现在,他被你打成了猪头,也算是替百姓出了口恶气!只可惜成某身为公差,不能做出知法犯法之事,不然成某也会与你们一同狠狠地揍他不成!”
肖宇权不过是个小小的建国县男,但目光倒是非同普通。
扬州但是大周三豪敷裕的都城之一,更是大周经济命脉。
成步堂看了看他,小声道:“本日凌晨一大早便有两家同时前去府衙告状,一个是胡万三,另一个是肖宇权。风趣的是,他们状告的皆是对方。胡万三状告肖宇权侵犯船埠收租,还将他部下伴计打至重伤。肖宇权则状告胡万三与你脱手打了肖公子。”
坐于暖阁当中的曾英点了点头,让成步堂临时退下。
“好,既然如此。那我等要状告肖何殴打快意坊船埠夫役,并将夫役小虎打至重伤,我等要求公道补偿,可有不当?”
林渊奇道:“肖家如此放肆,曾刺史何故对其不闻不问呢?”
肖家把握着扬州百姓的保存命脉,曾英即便是想对于他,也要衡量一下能够产生的结果。
“成捕头,你对肖家仿佛定见很大啊?”林渊笑着道。
不然,他也不会侵犯扬州七成的磨坊,将扬州命脉握于手中。
“胡说!清楚是我们先到的府衙,我们才是被告!”胡万三喝道。
他们都是听到肖家状告胡万三殴打肖何以后,自四周八方赶来。
“想必此人就是肖宇权了,从面相上看,这老头就绝非易于之辈啊!”林渊心中暗道。
曾英捋了下髯毛,点头道:“不错。”
成步堂点了点头:“的确有人报官,并且报官的还不止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