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子有方?为人驯良?此等大话说出来,你都不感觉脸红吗?中间之脸皮只怕比这扬州城的城墙还要厚上三分,对于这点,我林某不得不甘拜下风啊!”林渊出言调侃道。
这几人听到肖宇官僚杀了他们给肖何偿命,那里还敢再有所坦白,为求活命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这一脚下去,直接便将那人给踹的吐血倒地,虽未致死,但却已重伤昏倒。
“与你等无关?这话你们去处何儿说去吧!”肖宇权神情哀痛,怒声喝道。
那几人额头盗汗涔涔,不时偷瞄着神采阴沉冰冷的肖宇权,有些惶然失措。
曾英这才点了点头:“肖国男放心,本官说过会还你一个公道,就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行凶之人。”
“本官问你们话,为何不答?”曾英见状,神采顿时大怒。
顿了顿以后,曾英看向几人,沉声道:“你们方才说,你们本是奉了肖何之命取林渊性命?”
曾英并没有去到暖阁,而是直接走到几人跟前,沉声道:“肖县男,这几人便是殛毙肖何之凶手,本官早已将他们缉捕归案,肖县男以为该如何措置?”
林渊没想到肖宇权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妙手,与成步堂刹时拆了十余招,却不落下风。
“甚么?何儿他……不成能!这不成能!”肖宇权闻言,只感觉面前一黑,顿时惊叫起来。
肖宇权双目圆睁,他吼怒了一阵子,俄然指着林渊道:“必然是你杀了我儿,还我儿命来!”
曾英眉头微皱,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道:“肖县男接受丧子之痛,本官能够了解。你放心,本官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在此之前另有一件疑团未解。还请肖县男随本官前去处理此事,本官自会查出本相,严惩凶手!”
但刺杀林渊,这但是要犯性命官司的,他们只是一些打手,常日里狐假虎恐恐吓平头老百姓还行,可却没人情愿惹上官司。
来到医馆,却看到肖何躺在床上,公然没有了呼吸。
“就在劈面医馆当中……。”成步堂道。
“臭小子,任你说破天去,也要为我儿偿命!”肖宇权恨不得直接将林渊掐死,但成步堂却又紧紧的管束于他,令他得空兼顾。
“猖獗!你们杀了何儿,现在竟还诽谤于他?老夫宰了你们!”
“何儿!你死的好惨!爹要替你报仇,报仇!”
说完,肖宇权右手成爪,对着林渊脖子便抓了畴昔。
他一把抓住成步堂的肩膀,厉声道:“何儿在哪?快带我去!”
“他们打死了我儿,还出言歪曲,我不过是给他们一个经验罢了!”肖宇权恨恨隧道。
骂完以后,肖宇权抬脚便对着此中一人狠狠地踹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