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我但是给了你三百两定金,十天以内必须让我拿到齿刷,不然我们就只能去见官了!”
“朱兄固然放心,我自有主张。”林渊双手背在身后,对着朱陶嘀咕了几句。
林渊点了点头,随后翻起了账目。
“多谢诸位,林某说到做到,诸位存候心。”林渊抱拳道。
因为工坊失火一事传遍了扬州,反而使得这为数未几的齿刷成了抢手货。
直到林渊让阿怀挂出停业牌,世人才逐步拜别。
“朱掌柜此言差矣,我等本就是贩子,所图不过是个利字。之以是订购齿刷,也是想借此大赚一笔。可现在你们工坊被烧,齿刷也就没法制作,我等不能白白亏了这些银两啊!”此中一名行商道。
之以是还这般用心的去做买卖,一是不让别人感觉本身的钱来的太高耸,二则是兴趣使然。
既然是做买卖,那就要将买卖做到最好。
朱陶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膛道:“放心吧,老朱晓得该如何去做。”
他指着几人,气呼呼隧道:“你们这帮小人,之前找我订购齿刷之时,各个奉承。现在我工坊被烧,你们却来落井下石!”
但如果将齿刷带至其他地区,这齿刷的代价便会如同开初在扬州这般,也可趁机大赚一笔。
朱陶兀自恼火,倒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见到朱陶,便当即围了上去。
接下来,就是如何向扬州以外的处所推行齿刷了。
林渊暗自点头,看来扬州百姓已经逐步对齿刷产生了兴趣。
“朱掌柜,听闻贵工坊产生走水之事,我等的齿刷不知何时才气拿到?”
“这点你固然放心,我们另有些存货。明日你便可前去永安当铺去取。”林渊说道。
相对于卖冰红茶以及齿刷赚的钱,一场对局所赢之银两要远远超越这些。
火烧工坊一事,由官府停止调查,林渊也懒得去问。
林渊来到之时,另有很多百姓未曾拜别。
“公子,这是迩来所红利的六百余两银子。”阿怀取出一只木箱道。
“如此,多谢林掌柜了。”
是以林渊附身以后,对做买卖产生了极其稠密的兴趣。
“好,既然林掌柜这般说了,那就给林掌柜一个面子。”
林渊伸出一根手指,对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现在,这齿刷算是独占了扬州市场。
“此事就有劳朱兄了,看来朱兄又要辛苦一阵子了。”林渊微浅笑道。
林渊耸了耸肩,点头道:“不知。但他们火烧工坊,不过就是让我们没法持续制作齿刷。只是这伎俩过分粗陋,又是放火,他们就不能多想些新奇花腔?”
话虽如此,但林渊发明,这个朝代的人,精确的来讲应当是那些反派角色们。
过了半晌,他俄然欣喜若狂起来。
林渊只得费些口舌,对世人多加解释,并承诺尽快赶制出齿刷。
他便直接去到了商店。
商店当中所存的两百余支齿刷,短短一个时候便被抢购一空,乃至连‘固齿散’也卖了个精光。
“难怪当代人会将杀人与放火放在一起,相对于杀人,这放火的风险可小太多了。”林渊在心中如是嘀咕道。
朱陶见状,顿时气竭。
“是啊,朱掌柜。我自西域千里迢迢而来,便是为了能够从大周购上一批珍奇之物,返回西域出售。再过五天我就要分开扬州,如果中间不能定时托付齿刷,还请将定金偿还,我还要去买别的。”那大胡子西域客商,用一口生硬的唐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