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对火势加以停止,必将会酿出大火。
那壮汉连问了两次,他才反应过来。
林渊一起低着头,仿佛在想着苦衷,并未听到壮汉所问。
余下一些并未参与哄抢的百姓,凑在一起,纷繁交头接耳。
那些哄抢之人,见到官差到来,便当即一哄而散,逃之夭夭。
“吆西,是你那就对了。杀!”那游勇点了点头,随后打了个响指。
林渊感觉有些好笑,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人,道:“你穿成如许,且腰间插着东洋制式兵器,我们如果看不穿尔等身份,才真是眼瞎了。”
……
那人扫了壮汉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在林渊身上。
……
“幸亏我跑的快,老子遭到了惊吓,这瓷瓶就当是我的赔偿了!”
“如何回事?本官刚回到衙门,便接到此处有人肇事,现在为何还起了大火?林渊,肇事之人安在?”任令皱眉道。
“小子,你何时筹算配制解药?”壮汉问道。
“谁说不是呢!想必这掌柜是获咎了甚么人了吧!”
分开商店以后,林渊与壮汉直接去了回春堂。
任令摸了摸下巴,古怪地看了看林渊,随即号召世人参与救火。
“拦住他们又能如何?铺子,都已经被烧了。”林渊声音非常安静,安静的有些非常。
“调查何人放火,此为官府之事。现在我商店被烧,丧失惨痛,还望任法曹早些抓住放火之人,还鄙人一个公道。”林渊冷酷隧道。
“爹,他害死了大哥,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啊!何况,他死在东洋游勇手中,即便是官府要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啊?”肖楚道。
本来那些哄抢打砸之人,纷繁尖叫着从商店当中冲出,怀中揣着从商店当中所抢之物,口中还还是骂个不断。
此时,一向在窗前游走远眺的肖楚,俄然欣喜隧道:“爹,岳叔叔,林家商店烧起来了!你们快来看!”
肖楚重重地点了点头:“孩儿晓得该如何办了。”
岳山想了想,点头道:“肖兄所言甚是,岳某一时气恼,竟几乎忘了大事!”
“嘘,小点声。他们本就是一群地痞,不过是想趁乱占些便宜罢了。”
“如此说来,他们这都是用心为之了?”
肖宇权摆了摆手,沉声道:“岳兄,对于林渊一事就交由东洋游勇去做,你我万不成露面,以免引发官府思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恰是紧急关头,如果出了不对,结果不堪假想!楚儿,你也不小了,今后行事万不成如此莽撞!”肖宇权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