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鄙人伊藤晴明,乃东洋阴阳师,奉国主之命,庇护我国七公主前来大周,觐见天朝天子。未曾想,船只遭受海难被日照岛海贼所囚,直到前几日方才逃离。”伊藤晴明道。
“你是遣周使?”曾英惊奇隧道。
“尊使既来至扬州,为何不前来奉告本官,本官也好做好相干欢迎事件啊。”曾英说道。
“七公主病情较为特别,如果冒然入城,恐会传染别人。万般无法之下,只得委曲七公主居于城外荒村当中。”伊藤晴明道。
“肖宇权卧房当中确切有一密室,不过那密室空空如也,并无财帛。至于他与魏王之间的罪证,更不知藏于那边。”曾英有些头疼隧道。
“既然如此,那就委曲七公主在荒村当中再住上几日。不知那荒村位于那边?本官这就派人前去庇护七公主。”
顿了顿以后,林渊对伊藤晴明道:“伊藤兄,这位便是我大周扬州刺史,将你之经历对刺史说上一说吧。”
现在,东洋遣周使来至扬州,他身为刺史,自是要以礼相待。
曾英揉了揉眉心,点头道:“看来也只要如此了。”
七公主毕竟是东洋公主,如果此事传至天子耳中,说他扬州刺史竟然让东洋公主住在荒村当中,这可没他好果子吃。
“这如何使得?七公主乃令媛之躯,如果产生了不测,这让本官如何向吾皇交代?”曾英眉头微皱。
曾英眉头舒展,点头道:“真是奇哉怪也,莫说是罪证,这偌大的肖家,竟然连一个铜板都未曾找到。肖宇权在扬州运营了这些年,莫非会没有存钱?”
曾英点了点头,当即让成步堂带着八名衙役前去紫薇岗庇护七公主。
“伊藤兄,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啊!”林渊冲动隧道。
林渊见状,便解释道:“使君,七公主所患之疾,具有很强的感染力。让七公主居于城外虽有些委曲,但倒是最为稳妥之策,使君不必急于一时,待七公主病愈以后,再接至城内也不迟。”
见两人说的如此严峻,曾英顿时堕入了踌躇当中。
林渊与伊藤晴明对视了一眼,随后便跟着曾英分开了肖家。
林渊自衣袖当中拿出画有舆图的锦帕,交到了曾英手中,道:“使君,此乃前去日照岛之海图,具有此图便可寻至海岛,将那些为祸本地的东洋游勇一举毁灭!”
“哦?礼品?”曾英愣了下,搞不懂林渊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此事攸关国体,不成等闲视之,曾英顿时变得严厉起来。
“回使君,此图乃是他所画。”林渊用手指了指伊藤晴明,说道:“他叫伊藤晴明,乃是东洋遣周使。”
“林兄,你真筹算前去剿除他们?”伊藤晴明皱眉道。
更何况,听伊藤晴明所说,此番前来之人,另有东洋七公主。
曾英左思右想以后,总算做出了决定。
伊藤晴明点头:“日照岛虽构造遍及,但并非无破解之法。何况,我等此番前来觐见天朝天子,本随身带有我国国主亲笔手札,但却被日照岛之主内山幸一所搜去。倘若刺史成心肃除日照岛,晴明愿大力互助。”
“肖家买卖做的如此之大,不成能没有银两,定是被肖宇权给藏了起来。此事,我看使君还需归去好生鞠问一番肖宇权才是。”林渊说道。
“听尊使所说,贵国七公主也已来至我大周境内?”曾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