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林渊,怒道:“林渊,你休要血口喷人!我说过,此事我并不知情,如何与我有关?”
此时,内里传来一阵打更声。
“肖宇权父子已就逮,他们又能翻起甚么大浪?何况,七成水磨坊可谓代价连城,肖宇权绝对不会等闲交给别人。只要这段光阴莫要让他打仗外人,并尽快送至神都受审,扬州城便不会生变。”林渊说道。
“将军放心,公子现在安然无恙。过的两日,便可病愈。”林渊说道。
“本官行事,向来公道。若此事当真与你无关,本官自会放你分开。”曾英皱眉道。
林渊点头道:“不错,肖宇权虽节制七成水磨坊,但现在他已成为阶下囚,他之部下也都已做鸟兽散。这七成水磨坊至今尚未有所动静,就申明他们并未筹算以此来威胁官府。使君如果不放心,可让扬州商会出面,严禁各个水磨坊私涨面价。”
“使君,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使君可不能听信林渊一己之言,他妒忌我掌管回春堂,一向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您必然要明察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甚奇特之处。”林渊淡淡隧道。
曾英看了看两人,沉吟道:“林渊所说,并非不无事理。你身为死者之主,不免难逃干系,你且随本官归去停止调查。待本官查明本相,倘若你并非凶手,本官便放你分开。”
这让林渊长舒了口气。
林渊看了一眼贾余,沉声道:“凶手究竟何人,眼下尚且未知。不过,有一点能够必定,此事与贾余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林渊眯了眯眼睛,深深隧道:“是否是他所教唆,此事自有官府查明。”
“使君是在担忧这七成水磨坊会呈现忽略?”林渊问道。
曾英低头想了想,道:“也好,肖家已无财帛,也只能将店铺补偿与你。”
崔岐对林家向来忠心,对林渊亦然。
林渊与崔岐又说了一些话,以后便各自回到房间歇息。
不过,此等事情林渊自是不会向曾英说出。
林渊想了想以后,便对着七公主暗中再次发挥了一张‘断根卡’。
“使君,他这是血口喷人,还望使君替我做主!”贾余晓得本身说不过林渊,便干脆向曾英大声疾呼。
“二叔外出行商,现在也不在扬州。何况,此事干系到贾余,二叔如果晓得,也会很难堪。此事,我自会措置。”林渊思忖道。
曾英想了想,点头道:“事到现在也值得如此了。本官已将扬州之事上报朝廷,明日便可将肖宇权等人押送至神都受审。”
曾英点了点头,随后便分开了回春堂。
“恭送使君。”林渊欠身施礼道。
而后,成步堂带着贾余便分开了回春堂。
“听闻肖宇权产业无数,店铺也有很多。既然如此,那就请使君作主,将此中一间补偿与我便是。”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敢信赖,贾余胆敢教唆阿怀去下毒杀人。
次日,林渊醒来以后,便当即去了扬州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