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我也用不上他们。当然,他的话我还记得,”塔克拉笑了一声,“以是最费事的几个留给你。”
一手支在空中翻身而起,塔克拉的左手指间已经带上了几枚刀片,对方长剑再度刺来,他向后一跃,刀片同时脱手,一枚深深楔入敌手肩膀,稍阻了一下剑势,避开这一击的塔克拉再度探上腰间,又一道北风从他脑后袭来,塔克拉蓦地低头,手上红色粉末也向后撒去。
“我需求派人确认。”
有些失真的轻浮音色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是我,塔克拉。”
“看起来有点眼熟。”维阿说。
氛围中有道银光闪过,快得像是幻觉。第一名佣兵收势不及般从击杀目标身边径直冲了畴昔,范天澜朝左移了半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一把笔挺长刀,刀尖斜指空中,第二名佣兵一剑劈向他的肩膀,他手腕一翻,挥臂而上,跟着一声轻响,阿谁佣兵的长剑只剩下截面极其光亮的一半,从腋下到脖颈,佣兵身上一道血线自下而上伸展,止于颈部被堵截的动脉,瞬时喷出的鲜血冲起半米高,只剩半个脖子连在身上的佣兵抬头朝天倒下,与此同时,范天澜背后传来另一声沉闷的扑地声。
“说。”
“有五十多头豺狗在这边的林子里盘桓,是他们来咬我们还是我们去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