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的确不太合适做二哥的正妻,您啊。是操之过急了!”窗跟下的穆元阳挑了挑眉,这又是如何说道?在娘俩对着抱怨的时候他就到了门外,只是听着段氏的话内心有些惭愧,一时在门口踌躇着不晓得该不该出来,没想到越听信息量就越大。更是迈不动脚步了。
“是啊,老太太还在翻多少年的老皇历!若不是她执意要攀上她娘家堂兄让你二哥娶了那扫把星,我们家如何会被贬到株洲哪偏僻处所住上三年,三年啊!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三年?三年前你爹就是个从四品,此次回京让他还做从四品他们还戴德戴德的;这中间我huā了多少钱尚在其次,我只是想啊,如果没担搁这三年。指不定你爹还能更进一步呢!”说来讲去,大太太实在就是不满老太太,然后将老太太的一次小讹夺揪着不放。并无穷放大,久而久之也便成了个去不掉的心结。
“太太,为夫还未洗漱!”
“为何?”都说女儿是娘亲的知心小棉袄,大太太对教养穆玉娘还是下过些工夫的。但穆玉娘在段嬷嬷那学那些动脑筋的弯弯绕的同时,也将大太太这脾气给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听到这儿,穆元阳可不敢持续听下去了;皇上身边有一支奥秘的亲卫,传闻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专门干一些潜进朝廷大员家中偷听私密话题的肮脏事儿,这话要说传了出去还得了。
“元宝,为夫怎会忘了元宝为这个家的支出。”情动之下,穆元阳唤起了大太太的乳名,手也顺势从她敞开的衣领伸了出来。“放心吧,明儿一早我就让人在柏院门口起一道围墙,杨家四兄弟临时让他们住在柏院为殿试苦读去吧。别的还要奉告你两个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