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军嗤笑道:“你小子别吹牛,就你那小身板我还不清楚,一会你可别喊累。”
想到昨夜不测获得的洞府药王谷,谢文浩脑海中闪过一个动机,心中有一个模恍惚糊的设法。只是一时候又没甚么眉目,详细实施起来非常困难,干脆摇点头临时不去考虑。
“诶,好的婶婶。你先去忙,这里交给我和军哥就好。”谢文浩熟络回应道。从小这个婶婶就对他不错,家里有点好吃的东西都会给他奉上一份,对他的爱好更是了如指掌。
一夜风疏雨骤,浓睡至凌晨。
打糍粑破钞体力首要启事有两个:一是木杵本身很重,需求很大力量才气砸下去;二是因为糍粑在打的过程中会变得粘性很强,常常黏住木杵不轻易提起来。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从速往石臼里放糯米。”谢文浩故作不耐烦模样。
翻开饭甑盖子,跟着劈面而来的热气是浓浓糯米饭香。谢文浩不由吸吸鼻子,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喊着。明天晚餐刚顾喝酒谈天,饭没吃多少,早晨又熬到两点才睡,这时肚子已经饿的不可。
谢文军家打糍粑选用的糯米是自家客岁新收的糯米,莳植过程中没有打农药,也没有施化肥,固然一亩地产量不高,但是自家吃起来很放心,味道也比市场上卖的好很多。
这时只见谢文军端着一盆冒热气的铁盆从大厅内里走出来,这是专门用来洗木杵,以及在石臼中翻糍粑利用。待糍粑打好,还能够用铁盆装糍粑。
糯米本已经蒸的熟烂,谢文浩这一木杵下去,将一粒粒的糯米砸成烂泥状,嘴里问道:“军哥,往年最多也就半饭甑的量,明天如何打那么多糍粑?”
本年因为谢文军媳妇的娘家没有打糍粑,筹算从谢文军这里分一份,是以需求分的分量就比较多,足足有一饭甑,仅凭他们父子两效力就会慢很多。并且不趁糯米还是热的时候打好,糍粑到前面的口味就会差很多。
天光大亮,昨夜的雷雨已经停止,天空开端放晴。窗外不远处就是小青山,凌晨的山间升起渺渺雾气,如梦似幻。加上昨夜大雨的浸礼,山间绿树青草更显苍翠,郁郁葱葱尽显繁华之景。
谢文浩奇特问道:“雪英嫂子家不是在镇上卖早餐的吗?我记得之前在初中读书时,常常在她家吃汤粉和油条包糍粑。她娘家本身都做糍粑卖,如何现在还问你要糍粑了?”
打糍粑是一件体力活,要想糍粑好吃,就得将糍粑打至绵软柔韧才行,凡是要好几个壮力一起轮番替代去打。谢文军家里除了他和他父亲谢定民以外,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以往打的糍粑分量少,谢文军和谢定民两人通力合作也能勉强打好。
谢文浩嘿嘿一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点事理你都不明白?明天我就给你小露两手,木杵交给我来,你卖力洗木杵和翻糍粑。”说着举起放在石臼边上的木杵,放在铁盆中略作洗濯。
见谢文浩站在庭前,谢文军指着满满一饭甑的糯米,笑道:“瞧见没?满满一甑,明天就我们兄弟两脱手,你行不可?”
谢文军感喟道:“之前你嫂子家有家传秘方,还能吸引很多老主顾转头帮衬。可前阵子传闻有一味质料不好收买,就算有卖的,品格比十几年前越来越差,代价还很贵。她家的秘方对质料品格要求很高,质料品格不可,做出来的东西口味就会不同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