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才识艳艳的文学女青年,柳如是如何识辨不出这两首诗的瑰丽澎湃?如何咀嚼不出哪四句话的浩然壮阔?
拆开家书,柳如是很快便将函件浏览结束,而内心则是久久不能安静。
“娘,你叫我?”
柳如是固然没有亲目睹过这位楚才子,但是通过这两首诗另有四句话,实在就已经完成一次会晤了。
这八字还没一撇,连面还没见上呢,这就保护上了?如果然见了人,还不把自家女儿的灵魂都给勾走了?
钱雨柔脸颊微红,浑然没看出母亲脸上的追思之色,忍不住问道:“娘,这个墨客叫甚么名字啊?”
半晌以后,钱雨柔才放下纸张,仍然感受满口余香,忍不住问道:“娘,这两首诗,是你写的?”
“好!好一个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续绝学,为万世开承平!”
看到少女,柳如是宠嬖地点了点头,说道:“雨柔,你且看看这两首诗。”
“这个墨客真乃人间奇男人,人中伟丈夫!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
对于丈夫的决定,柳如是持完整附和的态度。
微微沉吟了一下,柳如是将两首诗另有哪四句话别离录下下来,然后唤来一个下人说道:“去,把蜜斯请过来。”
柳如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钱雨柔,半晌以后才说道:“他叫楚江秋,只不过是个墨客,就连秀才功名都未曾考取。”
钱雨柔接过纸张,看了一遍,便忍不住朗声念了出来。
钱雨柔不屑地说道:“那是楚才子不屑于功名,如果人家发愤功名的话,功名于他还不是唾手可得?”
当他听到楚江秋所说的招商大会的细节以后,陈近南不由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看着女儿满脸的崇拜和敬佩之情溢于言表,固然这本就是柳如是的志愿,但她内心还是微觉吃味。
丈夫这是成心要将女儿许配给这位楚才子啊!
柳如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儿,点头说道:“雨柔,这你可看错了,这两首诗,乃是柳州城一个墨客所写,这个墨客的年纪不过才二十三岁,并非你口中的宗师。”
不料陈近南一脸严厉地看着楚江秋说道:“楚兄这是甚么意义?天然居酒楼乃是楚兄的财产,楚兄如果这么说的话……”
观丈夫的意义,这位楚才子年纪悄悄,边幅出众,固然遁辞已经有了未婚妻,多数是推托之词。
钱雨柔内疚半晌,俄然大着胆量说道:“娘,人家在家里都将近闷死了!人家要去柳州去寻爹爹,娘你说好不好?”
一个时候以后,一封奏折和一封家书别离写好,封上火漆,派人快马加鞭缓慢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