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下的人则都已经傻了,此事,莫非就这么结束了?到最后还是甚么也没有产生,竟然是以天子的先行一步而告终,留他们一群人索然有趣地站在这儿又有甚么意义?难不成还真的是要赏识乞巧节的镜花水月吗?美则美矣,只是他们可不是那些风花雪月的文人雅士,天子都走了他们还留着做甚么?还是早早回家抱着老婆孩子睡觉才是正理。因而,由程王爷炎祺开端,一个个向太后皇后告别,不过半晌,就都走了个洁净,只留下杯盘狼籍和仿佛还是未平的湖面。
至于连琼,炎?已经不顾打湿龙袍甚么的顾忌亲身把她拉了上来,面无神采地替她清算乱了的头发和衣衫,看上去虽是波澜不惊的,可手上的力度却清楚地泄漏了他的怒意,不时地扯痛连琼的发丝。她虽吃痛,可又不敢抵挡,只得甘心受罚,可本身明显未做错甚么。
太后坐在两个小宫女打的长尾孔雀扇前,淡淡幽幽地对三妃九嫔说道:“天气晚了,你们也归去歇息吧。”然后略转了转过甚,向柳夭夭展暴露一个慈爱又亲热的笑来:“皇后,你陪哀家去宫里说说话。”
连琼有点委曲地低头偷瞄炎?,发觉他已经面色寒凉到连唇角下颌都像是结了层薄冰,立即内心头一颤,升起一股没有启事的自责感来。
柳夭夭先是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然后带着七分谦虚,隐着三分不忿,笑着回话道:“是。”
那三妃九嫔自认和皇后娘娘在太后内心是有差异的,也只好认了,谁让她是皇后呢,本身比不起,起码还得在听话这一点上做得好,因而十足和婉地站起行了礼,道一声“臣妾先行辞职”,便带着本身的人分开了。
柳夭夭站在边上冷眼相看,皇后的气度与端庄,可又模糊带着一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