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那三哥出阵,你谨慎一点。”
罗嗣业只感觉双手都有些麻痹了,他的一双眼睛却如狼一样的盯着王薄。
“我想要这支槊!”
“两军交兵,走马斗将可没甚么意义!”罗成点头。
“你也不错,你的陌刀看的出是得了真传的,小子,你没屈辱这把陌刀。”
城下,王薄大声喊话。
勒转马头,持槊再冲。
“我去。”老三按住老四,“今晚老四辛苦了,也轮到三哥我出马了。”
王薄冷眼打量着罗嗣业,他也曾经为大隋交战十年,是个卫府老兵,是以对于嗣业的陌刀很熟谙。
“小五,我们如果不承诺他们,他们就还觉得我们怕了他呢?这口气势不能弱了,放心吧,你三哥比来苦练刀法,自忖不会输给王薄。”
看到这支马槊,他的眼睛闪光,握着刀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
“你手上的陌刀也不错,疆场上的利器啊,我的槊是战将的神兵,你的陌刀倒是步兵的宝刀,等下你输了,刀给我,命能够留下。”
王薄心中浮起了多年前的影象,当年疆场之上,大隋的陌刀步兵,身披双层厚甲,手持锋利陌刀,成百上千的陌兵器排成刀墙。他们虽面对着突厥人的铁骑冲锋,仍然能够悍然不惧,整齐的挥出陌刀,如墙推动,无人可挡一刀。
王薄也是那种天生力猛之人,一击未中,反而激起他的血性斗志。
“敢选陌刀为兵器,看来你也是个胆壮且力猛的,来吧。”
王薄赞叹一声,策马挥槊来战。
就算王薄说话算话不搞小行动,可如果对将输了,也是大伤士气的。
罗嗣业提刀,“来吧,我赢了,你槊留下!”
罗嗣业越战越勇,再次举起刀。
对驰而过。
三刀。
老四听的不耐烦,“小五,让你四哥出马一挝插死这个老王八蛋!”
两刀。
“你这支马槊看起来不错!”
罗嗣业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王薄,最后目光缓缓的凝集在王薄的马槊上。那只马槊锋长四尺,带着冷郁的杀气。
“哈哈哈!公然有些本领,再来!”
“罗成!”
“废话少说,鄙人罗嗣业,乃是章丘县皂班班头,还是长白乡乡团陌刀队队头,王薄,放马过来,一决高低!”
“怕啥,跟他比!”
雷掣电闪之间,二人已经交过一招。
辅三和杜大站了出来,“我们跟小六一起去。”
王薄都为这气势所惊。
“想不到罗家藏龙卧虎,竟然另有这等天赋惊人之辈。”
王薄有些对劲的扬了扬手里的槊。
罗成还想回绝,可一只耳副校尉老张和独眼老王却都说让嗣业出阵。
一刀。
看到这支马槊时嗣业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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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何事?”
“没这个需求吧?”罗成笑道。
再一次的交兵,双骑错开。
“没有需求,我们守城,他们攻城,没需求出城斗将,我们只要守好就行了。”罗成有本身的担忧,这出城斗将,万一王薄他们不讲道义,到时把出城的人围了,那他们凭白就要折损一员大将,特别是若罗成本身出战,万一被擒就更影响士气。
刀再次举起。
罗嗣业懒得再嚼舌,他已经盘算主张,要为五弟夺得此槊。
“但是不敢?”王薄问。
无法之下,不让谁去也不承诺,只得承诺十个老兵都去,因而罗嗣业骑了匹枣红马,提着把陌刀,身后跟着小6、杜大、辅三,另有十个焉巴残疾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