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就吃掉了几斗粟米,要命哦,再不敢如许了。”三叔一面抹着嘴,一面却又痛心疾首,一斗米二十文,一斗粟才十五文,一顿九十文可不就是吃掉了六斗谷子。
“也好,明天就吃你一顿请,我们还是从速去粮店买点粮食然后回家,带着这么多的钱帛在内里,我老是不太结壮的。”
“三叔,一碗汤罢了。”
说是宴客用饭,但是真当到了饭店内里,三叔却又只点了最简朴的汤饼。
一番话说的大师哈哈大笑。
“不换,换甚呀,归正这些绢布拿归去也能够用的。”
罗锋笑道,“三叔你不消担忧,我现在可不担忧有贼匪,还巴不得他们奉上门来呢,你可别健忘了,我二表哥但是员虎将,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但是打一双,擒了贼匪还能又换笔赏钱呢。”
九小我,一碗不托一碗羊杂,合起来是九十文钱。
掌柜的笑着奖饰罗锋聪明,一边包管,“随你们点随你们称,毫不会有少一文钱的。”
“我请大师用饭吧,前面有个馆子,我们恰好吃顿饭,然后再买点干粮。”
秦琼也在一边道,“罗三叔你也别客气了,再如许我都不美意义了。”
秦琼却连称都没称,早把本身换来的二十贯肉好装进了褡裢当中。
一大碗汤饼卖五文钱,实在那店家也没甚么钱赚,勉强糊口罢了,都是日子不好过。
一人一大碗汤饼,别无别的。
大师笑着到了粮店,一问价,粮价倒还是跟之前差未几。
最后马驮着钱,罗锋挑着米面,与大师一起高欢畅兴的出城回家。
那边小九倒是眼睛盯着羊杂汤一动不动,平时哪有机遇吃到羊肉啊,就算是猪肉也一年到头吃不到几次啊。
开皇年间,乱世承平,特别是在粮食丰年,长安的米价都只要斗米五六文钱,普通年青斗米也就是十文摆布。
现在斗米已经是二十文钱了,麦粟稍便宜些,可面粉却也不便宜。
“兑肉好是一两兑八千的,没占你便宜的。”
官府早有规定,官方商民用钱,十贯以下的买卖任百姓自在,但超越十贯以上的买卖,就得用绢布,首要还是因为铜钱太少了。
“幸亏你是换白钱,如果都换肉好,我这里一时都拿不出这么多肉好来换的。”掌柜的一边安排伴计搬钱过来盘点,一面说道。
“三叔,说好我宴客的,你如许就没意义了。”罗锋赶紧按住三叔的手。
“掌柜的,现在黄金和铜钱是如何换的?”
代价也是各不相一。
五文钱一碗的面,实在也不算贵了,毕竟还是羊肉汤的面条,关头还是这两年粮食代价不竭上涨。
肉好与白钱的兑换比便是二比三。
付了两百文整的米面钱,罗锋便又多了十二斗的米面。
“这点钱我也存不住的,归正要用,还是换成白钱更便操纵些。”罗锋倒不如何在乎,他又不是地主老财,一点钱还要抠抠索索的全挖个窖存起来。
“点一串就好,点好后称量,然后每串称一下,只要重量一样就行,如许总不会错的,如果重量轻了,那就叫掌柜的补给我们就行。”
肉好的信誉高,在官方市场极受欢迎,不过白钱也是官方货币,商家不得拒收。罗锋想了想,“换成白钱吧,不过得是扬州铸的大业白钱,掌柜的可不能乱来我,拿别的的私铸白钱或旧白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