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宇文述却偶然喝茶,一脸的气愤。
“爹,我说的是实话,大郎和三郎他们那模样,你让他们就呆在京师做个纨绔好了,何需求费那心一心想要搀扶他们在朝堂上呢。就他们那点本领,另有那点脾气,就算真给他个一军大将之职,也干不好,右前锋将军,不就是显证吗?”
宇文述感喟,“这个罗艺也不晓得是如何走了狗屎运,本来都是绝户了,成果硬是找到了当年离家出走的同父异母兄,成果倒好,这兄弟的几个儿子一个比一猛。他娘的,乡间狗窝里呆了这么些年,竟然另有这等本领,他老罗家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啊。”
“就说我们家,祖上本是匈奴部族出身,后为鲜卑宇文家为奴,为奴百余年,才渐渐的得了个出身。现在虽说在本朝兴贵,但谁又能包管贵多久呢?既然这罗成有本领,光压是压不住的,我们也没需求去死压着他,真要闹开,说不得还要引的天子不快。与其打压,倒不如结个善缘,你看那李景就很聪明,他本跟罗艺有怨,可现在却还能用心搀扶罗成,为何?盖因他看中罗成的人才,晓得这类人没法藏匿,迟早会要出头的,现在结个善缘,不也是给家属留个助力吗?”
“哎,以是说啊,偶然想想也是泄气,你大哥凡是有这罗成三成的本领,也不消我操心了。”
“爹,若说夺个玄菟城是运气,可厥后再夺苍岩、南苏二城,就说不上是运气了,另有他几次大败高句丽军,那但是硬生生的在五万新城地区兵马的地盘上,硬生生杀出一片空间,扎下根的。”
宇文士及喝了口茶,点头叹道,“父亲莫非还不晓得大郎和三郎的作派,他们过河入辽,能够折腾到现在也是不轻易了。总算没有太丢父亲的脸面,好歹还斩首两千级,要不然这入辽不过两月多,就折损了六千余人马,只怕换做随便哪个将领,都早就被罢免乃至是论罪了。”
书读的多,字写的好,诗也不错。
“可如许的好苗子,也还是要谨慎呵叱,如果被人培植,那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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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咬牙道,“不准你如许说你兄弟。”
“士及,我已经向陛下保举你为左五军的受降使,受降使不受军大将节制,你去左五军,既是帮我盯着那罗成,看有没有甚么把柄,别的,你也能够按你的意义去结个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