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在前面拉拉李向衣袖,小声说道:“是我先看到的,我出来找母后,就瞥见母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吓死我了。”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婢女们摇点头,有一个年纪略微大一些的,站出来讲道:“回都尉,当时娘娘身边没有人服侍。”
“真人?”刘阳清有些不解的说道:“没传闻师弟修过道啊。”
李向一抱拳说道:“先生过誉了,李向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如何能够有甚么大名,不知先生如何晓得鄙人的。”
老者不晓得李向是何人,但能跟在公主身边,还能说话的,职位可想而知,也抱抱拳,去开药方了。
“指教不敢当,只是老朽早就听闻大人大名,本日总算有缘一见,三生有幸啊!”李向迷惑儿了,他并没有做甚么和看病有关的事情,如何连大夫都仿佛晓得他一样。
李向回身给她擦擦眼泪说道:“别怕,我去看看娘娘,不会有事的。”回身又对阿谁婢女说道:“随娘娘前来的太医到了吗?”
李向回到大厅又和魏征筹议了半天杨广和李渊到底都有甚么目标,内里的下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讲皇后出事了,把两人差点儿吓死,如果萧后在他这里出了事,结果可想而知。
李向让这几人在此待命,本身领着锦云先进了屋中。屋中没有下人,只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大抵就是太医吧。看到李向和锦云出去了,老者对着锦云施礼后说道:“娘娘大喜大悲过渡,导致心气郁结,又饮了凉茶,冲了火气,这才昏倒的,待老朽开副药方,渐渐保养就会好起来的。”
锦云早已跑到了榻边,两只手握着萧后的手,要叫母后,李向对着她摇点头,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小声道:“不要说话,让娘娘多歇息一会儿。”锦云灵巧的点点头,又呆呆的看着萧后。
锦云一看李向过来,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上去抱着李向说道:“母后,母后昏倒了!”刚才声峻厉色的公主一下子就变成了和顺的小猫。
李向转目谛视萧后,看到她神采潮红,双眉舒展,牙关因为死死的咬着,两腮都有些凸起。发髻因为跌倒的启事,半边疏松的搭在榻上,全部一个病美人。李向悄悄的摇点头,正要去看太医开的药方,俄然发明榻角上的锦匣,细心看了一下,心中已然稀有,这才去找太医。
“如何会没有人呢?”李向急道:“要你们这么多人是干甚么的?”
李向越听越胡涂,一头雾水的看着刘阳清,刘阳清晓得李向还是没明白,又说道:“老朽的师弟姓孙,叫孙思邈(注1),他说他熟谙你。”
“问谁?甚么事情?”胡德奇没有了解李向的问话。
“实不相瞒,老朽刘阳清,是太病院太医,本来老朽是没有机遇听到大人之名的,是老朽的师弟来晋阳奉告我的。”
李向有些惊奇的看着老者道:“鄙人就是李向,不知先生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