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太乙门人要好生迎战,太乙门久未涉足江湖,实战经历与武学妙手相去甚远,没有参战的弟子更要好生观战,取长补短,弥补不敷,切不成固步自封、贻笑风雅呀!”
太乙门诸人先是一怔,既而均深思不语。
张若虚沉吟半晌,再一击掌,朗声道:“便承诺你又如何,只是尔等须服膺承诺,如果尔等输了,便请马上滚下山去,再不得骚扰我太乙弟子清修!”
这群凶徒看似大大咧咧、无构造无规律,可思其计谋,清楚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有备而来,用默算计呀。
朴正艺话音一落,大殿内的氛围都似凝固起来。
那名唤寒梅的白衣少女听闻他就是张羽,盯着他打量个不断。
张羽二人此时正与他们感同身受。
趁这些许闲暇工夫,驹伯忙领张羽二人向张若虚存候。
如此一来,太乙门中最强的选手掌教张若虚只能参与一场比试。
“尔等稍安勿躁,五局三胜不假,可我另有一个前提前提,比试两边阵营中任何一人都只能参与比试一局,如许对两边才算公允。”
张羽心中暗呼这“白衣神剑”公然短长。
张须陀身份特别,既是张若虚的关门弟子,又是南阳张家这一代的宗主,不过其姿质天禀在众弟子中确为最好。
一些年青弟子已忍不住破口痛骂群凶用心叵测、暗害镜月师尊、诱骗太乙被骗之类。
大弟子黄克邪,英勇刚烈,性烈如火,娘家工夫在太乙门弟子中首推第一。
一如二十年前亦是商定比试的那场嘉会,三局两胜,掌教面对挑衅,单独一人连挑两局、连胜两人。
张若虚也觉有异。
一双锐目盯住张羽,一手探其脉搏,一手如妙算摸骨般在张羽身上游走。
朴正艺的徒弟高国黑水剑皇林智贤、蕃国密宗掌教金钵法王这两大武学宗师都抱恨得胜,铩羽而归。
年青一辈的太乙弟子均觉生不逢时,恨不得早生几十年亲眼目睹二十年前在太乙顶上的风云际会、龙争虎斗。
一时,太乙门堕入了僵局。
群凶见张若虚承诺了这“赛制”前提,均莫名激抖擞来,好似赢定了太乙门,纷繁向“白衣神剑”请战。
堂堂太乙一门,岂能避而不战,何况这“赛制”是针对两边而提的。
太乙门诸人亦反应过来。
张若虚门下四大弟子也近前向他们扣问张须陀及南阳军的近况。
只见群凶一方已列好出场阵营,毫无疑问乃“白衣神剑”朴正艺、“金毛狲”跋战山、“横刀梵衲”、黄衣喇嘛及铁国公主等人。
见掌教真人接下战局,太乙门下均长长嘘了一口气,均觉五局三胜,自是稳操胜券,大不了让掌教真人多比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