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67章 丹霄宫嫔妃交谮 玄武门兄弟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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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时,只见张公谨到来,见了秦王,便问道:“殿下召臣何事?”秦王即将建成、元吉淫乱宫中之言,说了一遍,又将众臣欲靖宫秽之愆也说完了,便指着香案上道:“灵龟在此,望卿一卜以决之。”张公谨大笑,以龟投隧道:“卜以决疑,今事在不疑,尚何卜乎!倘卜而不吉,庸得已乎?况此事外臣已知,如转静养宫秽,成何体统!”李淳风等亦极言相劝。秦霸道:“既如此,孤意已决,明日朝参时,即当帅兵去问二人之罪矣!”时张公谨已为都捕守玄武门,对秦霸道:“殿下,臣等虽系腹心,每事须当谨密。明日早朝时,臣自有方略应候。”说了便出府而去。

少顷,见两个垂髫女子,请如晦进阁房中去,只见公主:

雅耽铅椠,酷嗜缥缃。妆成下蔡,纱偏泥泥似阳和;人如初日,容映纷繁似流影。好个天装艳色,皱成双阙之红,岫抹云蓝,滴作万家之翠。真是画眉楼畔便是书林,傅粉房中便为家塾。

今慢说萧后在周喜店中害病,且说秦王当时以玉带挂于张、尹二妃宫门,原是要他们知警改过,各各正道为人。不料唐帝误信谗言,反差李纲去问他;若说父子不过是道理,若说朝廷却有律法,当时怎个剖分?幸亏李纲教秦王书一词以复奏,幸亏唐帝宽弘漂亮,一则是有功嫔妃,一则是远亲干系,又亏宇文、刘二妃,平素受过英、齐二王的东西,便悄悄淡淡,把这件事说得冰冷。唐帝把此事也就扼杀。秦王见父皇不来究问,也便不题。建成、元吉竟笼络了嫔妃,以通动静。张、尹二妃晓得平阳公主会葬,宗戚大臣尽要去护送,便透动静出来,叫英、齐二王行事。那建成、元吉,是个丧芥蒂狂之人,得此机遇,送了公主之葬,便在途中普救禅院相候着了,冒充殷勤,团聚在一处,仓猝摆下筵席。秦王是个豁达之主,只道他们警省,毫不介怀,被英、齐二王以毒酒相劝。刚饮半杯,只见梁间乳燕呢喃,飞鸣而过,遗秽杯中,沾污秦王袍服。秦王起家换衣,便觉心疼腹痛,仓猝回府,终宵泄泻,呕血数升,几近不免。西府群臣闻知,都来问安,力劝早除二王。

如晦见了,要拜将下去。乐昌公主曰:“气候酷热,表弟请常礼罢。”如晦揖毕,坐了问道:“姊姊,姊夫往那边去了?”公主道:“这里村巷,每三七之期,有很多躬耕后辈,聘请当家的去讲学,申明孝悌忠信之义,是以同我宁儿前去。我已差人去请了,想必也就返来。”两个又问了些家事,公主便道:“闻得表弟在秦王府中仕进,为何事出来驰驱,莫非朝中又有甚么原因么?”如晦道:“姊姊真神仙中人也。”遂将秦王与建成、元吉之事,细细述了一遍。公主道:“这事我已略知一二,今表弟又欲何往?”如晦皱眉道:“秦王叫我二臣,往安州都督李药师处,问他以决去处,不料他却一言不发;你道可爱否?”公主道:“依愚姊看来,此是药师深得大臣之体,何恨之有?况药师的张夫人,前日曾差人来问候,因说药师惟以国事为忧,亦言迟早朝中必有行动。”如晦道:“姊姊识见高敏,何知药师深得大臣之体?为甚先已略知一二?”公主道:“当初我在杨府中,张、尹二夫人曾慕我之名,与我礼尚来往,今稍希疏。其嫔妃中另有昔年与我结为姊妹,一个是徐王元礼之母郭婕妤;一个是道王元霸之母刘婕妤,他两个与我甚是情密。刘夫人前日差人来送东西与我,我曾问他朝政,他说张、尹二夫人与英、齐二王,如何关键秦王,把金银买嘱了有儿子的夫人,在朝廷面前撺唆。我家郭、刘二妹还好些,那张、尹与这班都紧趁着帮衬他,晓得秦府智略之士,亲信可惮者,如李靖、徐世勣之俦,皆置以外埠;房玄龄与弟长孙无忌等,今皆日夕谮之于上而思逐之;倘一朝尽去,独剩一秦王在彼。如摧枯拉朽,诚何所用。况吾弟朝夕居其第,食其禄,不思尽忠,代为筹划,以尽臣职,反东奔西走,莫非徐、李真有田光之智么?”如晦另有辩白,只见家人报导:“老爷返来了。”徐德言忙出去见了礼,便问道:“老舅久违了,内里何人?”如晦道:“是长孙无忌。”徐德言道:“他从没有到我这里,岂可让他独坐在外,弟同老舅到厅上去。”便对公主道:“快清算便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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