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68章 女贞庵妃主焚修 雷塘墓夫妇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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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萧后在周喜店中,冒了风寒,只道就好。无法胸膈蔽塞,遍体疼热,不能解缆,月余方痊;将十两银子,谢了杨翩翩,同王义、罗成等启程。路上闻声人说道:“朝中弟兄不睦,杀了很多人。”萧后因问王义:“宫中阿谁弟兄不睦?”王义道:“罗将军说建成、元吉与秦王反面,已被秦王杀死,唐帝禅位于秦王了。”自此晓行夜宿,早到潞州。王义问萧后道:“娘娘既要到女贞庵,此去到断崖村,未几几步。臣与罗将军兵马停宿在外,只同女眷登舟而去甚便。”萧后道:“女贞庵是要去的,只捡近的路走罢了。”王义道:“既如此,娘娘差人去问窦公主一声,可要同业么?”萧后便差小喜同宫奴到窦公主寓中问了,来答复道:“窦公主与花二娘多要去的。”

王义见老婆哭得哀痛,萧后甚觉哭得平常,猜想没有他事做出来,对小喜并宫奴说道:“你们快扶娘娘起来。”众妇女齐上前,挽了萧后起家,化了纸,奠了酒,先行上轿。王义走到陵前,大声叫道:“先帝在上,臣矮民王义,本日又在此了。臣当时即要来就义从陛下地府,因陛下有赵王之托,故此偷生这几年。今赵王已作一方之主,立为正统可汗,先帝可放心,臣还是来奉侍陛下。”说完站起来,望碑上奋力一扑,自后颠仆。世人喊道:“王老爷,如何了?”薛冶儿闻声了,回身来飞赶上前,对世人道:“你们让开。”冶儿看时,只见王义天亭华盖,分为两半,血流满地,只见那双眼睛,瞪开不闭。薛冶儿道:“丈夫也算是隋家臣子,你快去服侍先帝,我去答复贵姐的话儿了来。”薛冶儿见王义顿时双目闭了,即向朱贵儿碑上,极力一撞。一回儿香消玉碎,血染墓草,已作泉下幽魂矣。贾润甫同世人忙去报知萧后,萧后坐在小轿上,吃了一惊,想道:“好两个痴妮子,他们死了,叫我同何人到清江浦去?”贾润甫道:“不知娘娘果要去检视?”萧后想道:“去看他,还是同他们死好,还是撇了他们去好?”把五十两银子,急付于贾润甫道:“烦大夫买两口棺木,葬了二人,但是我现在要到清江浦同罗老爷进京,如何是好?”贾润甫道:“娘娘不要愁烦,臣到家去一次就来,送娘娘去便了。”萧后道:“如此说,有劳大夫。”润甫到家,把银子付与儿子,叫他买棺木殡殓,自即骑了牲口,同萧后起行。

未知此去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忏悔尘缘思寸补,禅灯雪月交辉处,举目寥寥空万古。鞭心语,迥然明镜横天宇。蝶梦南华方栩栩,相逢契阔欣同侣,今宵细把中怀吐。江山阻,天涯又送飞鸿去。

江河犹喜逢知己,情客空怀吊故坟。

众妇人多是风云汇合过的,不是那俗气女子,单说家事粗谈,他们抚今思昔,比方喻物,说谈笑笑,真是分歧。萧后道:“秦夫人的海量,当初如何有兴,本日这般消索,岂不令人悔怨!”秦夫人道:“只求娘娘与公主夫人多用几杯,就是我们的福了。”狄夫人道:“我们这几个不消,李夫人与夏夫人,怎不劝娘娘与众夫人多用一杯儿?”本来秦、狄、南阳公主都不吃酒。李、夏夫人见说,便斟与萧后公主夫人,猜拳行令,吃了一回,大师多已半酣。萧后道:“酒求免罢,回船不及,要去睡了。”秦夫人道:“不知娘娘要睡在那边?”萧后道:“到在李夫人那边歇一宵罢。”秦夫人道:“我晓得了,娘娘与薛夫人住在李夫人房里,窦公主与花夫人榻在夏夫人屋里罢。”狄夫人道:“大师再用一大杯。”各各满斟,萧后吃了一杯,余下的劝与怀清吃了起家。夏夫人领了线娘、又兰与两个小相公去,萧后、薛冶儿同李夫人进房,见薛夫人的铺陈,已摊在外间,丫环铺打在横头。小喜问萧后道:“娘娘睡在那一张床上?”萧后一头解衣,一头说道:“我彻夜陪二师父睡罢。”怀清不答,只弄衣带儿。李夫人道:“娘娘,不要他孩子家睡得顽,还说梦话,恐怕误触了娘娘。”萧后道:“既如此说,你把被窝铺在李夫人床上罢,大师好话旧情。”小喜把本身铺盖,摊在怀清床边,萧后洗过了脸,要睡尚早,见案上有牙牌,把来一囗,便对李夫人道:“我只晓得囗牌,不晓得打牌,你可教我一教。”二人坐定,打起牌来;你有每天九,我有地地八;此有人七七,彼有和五五。两个一头打牌,一头说话,坐了二更气候,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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