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重此今后,他就算活着逃返来,也将是烂命一条,完整落空了天下之间的威名。
正在辅公祏脑海中思路翻滚如潮之时,韩遂当即命令撤退,身后的将士早已被陈军猖獗的守势给吓崩,大家只求自保。
韩遂阴笑一声,随后凑到辅公祏耳边悄悄言道:“要怪就怪你自作聪明,本日我拿了你的首级,便能将功恕过,投降陈军。”
“你很强,可惜投错了主。”赵云冷然地看侧重重摔在地上的张宪,手中的龙胆亮银枪收敛几扼杀机。
火线门路垂垂清楚,穿过火线狭道口,就将进入平原地带,谁也别想再追上辅公祏。
谁想,到最后,全部扬州之地竟然俱被陈恬打了下来,辅公祏率兵难逃,寄人篱下,而现在交州又是再次败北,还是走到了山穷水尽的这一步。
目睹辅公祏率领着雄师向南逃去,身后的副将纷繁上前问陈恬是否要乘胜追击,而陈恬却冷然地摇了点头。
身后的火光越來越远,喊声是垂垂隐去,更不见有追兵的踪迹。
霸道无双,令六合变色的一击。
是马超!
话音刚落,只见辅公祏身后的韩遂俄然拔出匕首,捅进了辅公祏的背后胸部。
赵云沒有废话,只悄悄的冷哼了一声,手臂青筋爆涨,满身的力尽刹时尽集于右臂,手中银枪吼怒而去,刺破氛围,卷起血雾尾尘,挟着毁天灭地之力击出。
赵云别无挑选,只能一战。
目睹此时张宪已经拼尽尽力要来一击。
马超的话语,一字千钧地重重砸在辅公祏的内心。
......
那一道寒光流转的锋刃,如死神的獠牙普通转眼撞至。
“去死吧!”
辅公祏此时见已经回天有力,焉敢再战,当即与韩遂等人拨马而逃,大队就此败溃。
马超顿时豪气大发,手中龙骑尖挺起,跃跃欲试。
士气,在这一刻,已成了决定胜负的关头。
枪锋未至,那真空般的强大压力,就已铺天盖地的压迫而來,竟然扰动了张宪的枪锋轨迹,令之落空了准头。
柳州城门轰但是破,各路率领的陈军前锋如同庞大的猛兽普通,顺势狂辗而过,将不及逃脱的戟士,成片的辗成肉泥。
不但是辅公祏,就连马超和其他将士也是蓦地一怔。
那面银色巨旗下,马超身披银甲,战袍如流火般飘散开来,横枪立马,如青松傲立,正以一种讽刺的目光,冷冷谛视着他前來。
陈恬也纵枪杀上,带领着数千精锐的步军亲卫,如潮流般杀入。
梁军虽众,士气降落到谷底,又焉能抵挡昂热如火的陈军打击,更何况,连他们的主将夏侯惇都已经被临阵斩杀。
一声骨肉扯破的闷响,枪锋不偏不倚,洞穿了他的左肩。
一想到此,辅公祏不由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身后的韩遂额头上尽冒盗汗,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衡量着甚么。
那一面“马”字的银色巨旗,在晨风中猎猎飞舞,彰显着万夫难敌之势。
颤栗的马蹄声中,张宪猛的纵马而来,手中铁枪电射而出,直取赵云的面门而来。
“马孟起在此处等待多时,尔等如识相,便速速上马受降,休要再受皮肉之苦。”
冷然笑罢,马超纵顿时前,手中的枪锋一横,一道寒光在刺眼的阳光下折射开来。
“若非那杜伏威无用,本日我辅公祏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受降?本日就算是死,我辅公祏也毫不会有一个降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