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此,哪个胆敢不平从鱼将军的将令?”杨广也正色对众军士说道。
鱼俱罗还是不躲不闪,将赤髯少年冲他打来的几枚暗器如数接下,握在手中,发明对方打来的并不是甚么独门暗器,而是极其平常的几颗石子。
“我去过。”一名军士回声答道。
“不好,他会不会跑归去处花姑通风报信去了?”杨广俄然想起了还留在暗道出口处的司马珞,焦心肠问鱼俱罗道。
“你如何也来了?”杨广伸手在李渊鼻下探了探,试出他呼吸还算安稳,料无大碍,转头向鲜于罗问道。
“有人在王府四周的街边发明了被人打晕在地的张须陀,禀报给了唐国公,唐国公命人将张须陀唤醒一问,才晓得王爷跟着鱼将军不知到哪儿去了。唐国公担忧王爷的安危,便命张须陀在府留守,庇护公主,带着我们几个一起向西来找王爷......”鲜于罗见杨广没有伤着,喜极而泣,哽咽着说道。
“你拿着我这面腰牌,现在就赶往大寂静寺,面见屈突通屈将军,请他速速带人赶来西市声援,缉捕凶手。”
“仅仅用一枚浅显的石子,就能击倒一条壮汉,都城当中我还没见过如此的妙手。”鱼俱罗手中握着几颗石子,走到杨广和李渊面前,神采凝重地摊开手掌,向杨广揭示着赤髯少年打出的所谓暗器。
堪堪只打了不到五个回合,军官较着就抵挡不住了,被那人逼得连连发展,眼瞅着随时都能够命丧那人之手。军官带着的那十几名军士将那人和军官团团围住,却碍于本身的下属和那人缠斗在一起,不敢冒然脱手互助。千钧一发之际,鱼俱罗赶到了。
几近同时,杨广从说话的声音也认出了,这军官不是别人,恰是本身的表兄,唐国公李渊。
“有哪个去过大寂静寺的?”鱼俱罗面向众军士,厉声问道。
“王爷,王爷,你没事吧。刚才可吓死我了。”
那人自出道以来,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当即收回一声吼怒,竟掉头、挺剑,奔着那军官冲了过来,直欲将那军官一剑刺个透心凉。
因杨广仍被那人挟持着,鱼俱罗救民气切,也顾不得和那伙官军打声号召,亮明身份,来到人群以外,伸双手一分,把两名军士推得“噔噔噔”接连退出有十几步远,站立不稳,一腚坐到了地上。
饶是鱼俱罗如此惊世骇俗的妙手,也千万没想到今晚碰到的这个敌手乃是一名练武的奇才。别人虽被鱼俱罗一把揪住,扔了出去,孔殷间为求自保,不得不放手将杨广撂下,但是他本人却在半空中接连翻了几翻,稳稳地落在十几步开外站定,没伤着分毫。
“此人不但手上的力道过人,并且步法敏捷、轻功了得,鲜于罗,你看他方才上房逃脱那身形,像不像几个月前藏在安如溪宿房上的那道黑影?”杨广也实在惶恐于赤髯少年高超的武功,深思着向鲜于罗问道。
那人向来未曾碰到过像鱼俱罗如许的敌手,甚么招式也不消,就这么伸手一抓,本身便毫无还手之力。
“不太像。”鲜于罗非常必定地摇了点头,“此人比那道黑影的身法可快很多了,不然我们也不会眼睁睁地瞧着他从眼皮底下溜走。”
鱼俱罗闯进包抄圈儿,对那军官大喝一声:“让开,把他交给我了。”跨步向前,竟徒手来捉那人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