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随我瞧瞧去。”屈突通大手一挥,仓猝带领着几名军士冲出了隔间,把尉迟芳林留给了杨广和鱼俱罗措置。
“据我所知,当年尉迟迥兵败他杀,你身为尉迟氏以后,如何会流落到了长安,沦为了一名青楼女子?”屈突通接着问道。
“好,本王再问你,你可知花姑是否是为南陈朝廷效命的暗线?”杨广紧盯着尉迟芳林,问出了他最为体贴的一个题目。
“将军。”先前去查探秘道的几名军士满面镇静地跑了出去,冲屈突通禀报导,“前面殿内观音造像的底座下公然有一处秘道,不知通往那里。”
杨广从鱼俱罗那儿得不到任何干于如何措置今晚这件事的开导,且本能地感遭到今晚这件事非常严峻,断不成冒然措置,便不再开口说话,一心静等屈突通返来,听听他有何高见。
“王爷,花姑那一头金发既然是假的,就申明她不但和会真大师有关,并且极有能够正如王爷如料,是南陈派在长安城中的一名特工。小的我要先给王爷道声喜,今晚王爷算得是一举两得,既查破了会真大师之死一案,又查禁了一处南陈特工的窝点。”鱼俱罗最是见不得杨广给他好神采,赶快顺竿爬着恭维杨广道。
“嘿嘿,王爷所虑极是。小的我也在想,这花姑若真是南陈的特工,收留司马皇后另有可说,毕竟娘娘的生父现在身在南陈,但若收留下尉迟迥的先人,她就不怕为本身招祸吗?”鱼俱罗见风使舵的工夫可谓一流,一俟听出杨广话风不对,赶紧窜改态度,顺着他的口锋说道。
“禀王爷,那处秘道一向通往城南的万善尼寺,末将率人追至绝顶,连小我影都没见着,想是凶犯已经跑了。”屈突通一见门,就向杨广禀报导。
“你和司马皇后是一起被花姑收留下的吗?”杨广虽对尉迟家属的背叛颠末不甚了了,但想起司马珞对阿猫的体贴之情,禁不住开口向她问道。
尉迟芳林又摇点头。
“那么,本王再问你,你当真如袖红方才所说,投奔花姑是为了将来有一天改投南陈去的吗?”
“先把她押下去,好生把守吧。”杨广不满地瞪了鱼俱罗一眼,冲尉迟芳林身后的军士号令道。
“有种你们现在就把我杀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类整天不见日头的日子了。”面对着足足比本身高过两端,凶神恶煞似的鱼俱罗,弱不由风的尉迟芳林竟涓滴没有害怕之色,一点儿也不逞强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