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就没甚么别的体例了。”虞孝仁获得杨广的再次承诺,不免心中欢乐,脸上却做出一副无可何如的神情,轻叹一声,旋即又换做一副笑容,鼓动着杨广说道,“王爷,高连升的商号里,新近运到了几只‘海东青’,早说着要请王爷前去过目标,他因嫌此中并无一只是极罕见的‘玉爪’,担忧有违他曾对王爷劈面许下的承诺,连日来一向未敢请王爷前去。昨日他到我家中送货,被我向他提起此事,他迫不得已才说出了真相。如果王爷本日有空的话,无妨到他家商号里先挑上一只,先放到府里养着……”
“咳咳。”杨广也觉虞孝仁说话过于轻浮了些,干咳两声,摆手表示两名侍女退下,扯开话题问虞孝仁道,“本日如何没见金才(李浑)和你一道来呀?”
虞孝仁方才那话甫一说出口,随即就认识到了眼下并不是在“江南岸”酒楼上,而是在晋王府中,面对着杨广的两名贴身侍女说话,自知失了言,忙站起家,躬身向萧萧、瑟瑟赔罪报歉,眼瞅着她俩退下,才摇摆着肥嘟嘟的脑袋答复杨广道:“唉,别提了。李金才这两天正和他们家老爷子闹别扭呢,偶然出来耍。”说着,又抬眼向殿口张望了一眼,抬高嗓音,故作奥秘地对杨广说道:“哎,王爷,你传闻了没有:前些天华州的尔朱绩因要带兵兵变,被人就在华州军坊的议事厅一刀砍去了脑袋。”
“虞公子请放尊敬些。”瑟瑟明显听不惯虞孝仁意存轻浮的言语,紧绷着脸提示他道。
这位李老夫人也真够强梁的,不但亲手逼死了本身的儿媳,现在又要拦着另一名庶子赶往并州探视生母,当得起当世第一号泼妇的名号。遐想起不久前活活逼死冯小怜也是这位李老夫人的佳构,杨广不由拥戴着虞孝仁,摇了点头。
杨广这些日子一向闷在家中,正想出去散散心,加上明天一早就承长孙晟前来向他先容了奉旨出使辽西的启事是因高句丽欲趁火打劫,役使关外诸外族部落南迁叩关来犯,遐想起高连升出身于高句丽王室,论辈分仿佛还是当今高句丽王高汤的叔父辈,本身顺道也可向他探听探听高句丽邦内的景象,当下未做任何游移,一口就承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