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是甚么娘娘了,也治不了你的罪。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你身子感觉如何样?这些日子就不必到阿纵跟儿前侍侯了,好生将养几日,我还另有话要同你说。”
杨丽华命鲜于罗扶着杨小宽,直奔晋王府的正殿而来。
蒋嬷嬷像是晋王府中有头有脸的值事人儿,一把将鲜于罗甩开,嘟囔他道:“你小子晓得些甚么?眼瞅着都出性命了,这事儿还能等吗?”
蒋嬷嬷哎哎地承诺着,回身一溜小跑地去了。
安如溪看一眼杨小宽,向杨丽华翩翩见礼,涨红着脸低低地声音答道:“回禀娘娘,此究竟属不测,婢女已有两个多月没来过经水了,内心焦心,也是婢女愚笨无知,便托人买了两副活血舒络的药来吃,想着能催催经水,没想到却从身材里掉下块带血的肉来,被蒋嬷嬷一眼瞅见,辨认出是一个尚未成形的胎儿......婢女有罪,请娘娘降旨定罪。”
“王爷,我对不起你。请王爷把我逐出府去吧。”安如溪却曲解了,觉得杨小宽出于对她的过于体贴,才变得如此欲言还止,心中难过,忍不住哇地一声放声哭了出来,一头扑倒在杨小宽脚下,以头触地,嘶声叫道。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杨丽华也愣住了。杨小宽更是感觉脑袋“嗡”地一声,心中惊呼道:不会吧,我还没满十三岁呢。这就要当上爹了?
待她略微靠近些,能够看得清她的长相时,杨小宽的目光顿时定格在了她的脸上,呆住不动了:这世上还会有如此斑斓的女子!不要说是在他穿越前就读的那所小学,即便是在全市统统的中小学中,她也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首席校花。
谁知,还没等随行的鲜于罗受命拔腿分开,从门房里冷不丁窜出一人,扑身跪倒在了杨小宽脚下,扯着嗓子嚎道:“王爷,你总算是返来了。快去瞧瞧安女人吧,府里出大事了。”
他那里会认得这其中年妇人是谁,弯下腰亲手将她扶起,正不知该如何称呼,却听身边的杨丽华体贴肠向妇人问道:“是若溪出事了吗?她出了甚么事?”
杨小宽身不由已地起家就要将安如溪扶起,却昂首正和杨丽华冷冷的目光相对,禁不住浑身打了个颤抖,游移着坐了归去。
(求保藏、求保举票)杨小宽奉迎着长姐杨丽华回到晋王府时,已是午后时分了。
杨小宽抬身坐起,瞋目向殿门望去,但见自门外缓缓走出去一名身材苗条的少女,身着藕合色长裙,肩披绛红披帛,如同风摆荷叶般飘进殿来。
杨小宽叫苦不迭,心中暗想:我的好长姐呀,你哪儿会晓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是他转念一想:不是我的,又会是谁的呢?一时候,他既羞且恼,脑筋里又理不出了眉目来,痛苦地双手捧首,弯下了腰。
“阿纵,此女万不成再留在你的府中。”安如溪前脚刚一分开,杨丽华就神采凝重地冲杨小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