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行4G > 第十五章 逆流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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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鲂听了梁士彦一番话,连连点头,苦笑道:“梁兄,目下我们三人已成一丘之貉,你又何必如此挖苦我呢?刘某闲云野鹤之人,余生所愿,唯财贿二字罢了,这座‘江南岸’酒楼便是明证,若非念及昔日天元天子于我有大恩,不忍坐视幼主被害而不顾,我又岂会央人夜探晋王府,求见大天元皇后,为本身招祸上身呢?”

黄脸老者嘿然嘲笑了一声,语带调侃地应道:“若说英公和梁某,普六茹坚视我二报酬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寻隙除之而后快,也还罢了。朝中那个不知,黄、沛二公昔日乃普六茹果断策元从功臣,所谓‘刘鲂牵前,郑译掣后’也,他又怎会舍得对你动手?依我说,你这位两朝宠臣,原就不必与我等厮混在一处,做这等活动的。”

宇文忻和梁士彦两人,都是北周时的统军大将,入隋后,因为遭到杨坚的猜忌,而被削去兵权,赋闲在家,与刘鲂眼下的处境固然不异,论起其中情由却又有分歧。

被称为舒国公的文士模样的老者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拥戴着安抚那黄脸老者道,“盛公,你我都是天元天子驾前旧臣,幼主蒙难,原不该置若罔闻,但眼下长安朝中的景象,二位又不是不晓得,普六茹坚(注:即隋文帝杨坚,普六茹是北周天子赐给杨坚的鲜卑姓氏,杨坚受禅做了天子后即规复了汉姓)正虎视眈眈,欲拿周室勋旧开刀立威,在这个当口,你我都须谨慎行事才是。”

宇文析眨了眨眼睛,手捻颔下长须,毫不避讳地冲刘鲂说道:“舒公工于心计,天下那个不知?客岁因平尉迟炯一役,舒公不肯前去监军,乃至遭到普六茹坚礼遇,遂不吝当垆沽酒,行韬晦之策,以求保全性命,然内心却常怀不平之意,寻机东山复兴,若非如此,你我三人又何故有夤夜同室共坐之缘?是以,我劝舒公,莫要再遁辞讳饰,当着梁兄和我二人的面,但要开诚布公些得好,免得彼其间还要处心防备,坏了共同的大事。”

用心对刘鲂出言相讽的黄脸老者名叫梁士彦,北周朝柱国,徐州总管,盛国公,而坐在右首的白面长须老者名叫宇文忻,西魏八柱国之1、北周大司马宇文贵之子,入隋官拜右领军大将军,柱国、英国公。

此时,宇文忻之以是要毫不客气地戳穿刘鲂,首要还是为了三小我此后能推心置腹、心无芥蒂地暗害大事考虑,事前把话说清、说透,同时,也成心堵截刘鲂与杨坚之间的退路,好叫他断念踏地地为复周灭隋着力。

宇文忻会心,偷眼看了看刘鲂,重重打了个唉声,答道:“还不是高颖那厮顾忌某的身份、声望,坏了大事。不然,本日我便有五万雄师把握在手中,北可挡突厥来犯,南可......”

公然,刘鲂被宇文忻一番椎心之辞激得面色通红,却强忍住心头的不快,未敢劈面辩驳,只悻悻地说道:“彻夜之事,还不敷以表白刘某之心迹吗?”

反倒是当初毫不起眼的杨坚相府司录高颖,慷慨赴难,临危受命,代替刘鲂前去河东担负监军一职,帮手韦孝宽胜利安定了尉迟炯兵变,帮杨坚度过了他入朝在朝以来面对的第一场危急。高颖也因此遭到杨坚的信赖和赏识,入隋后被赐赉尚书左仆射的要职,成为了当目前中位列第一的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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