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之见,此事须尽快禀明圣上,在皇命未下达之前,可将其交由法律官员看押。”高颖非常严厉的答复道。
陈琦挺直了腰背,非常慎重地说道:“高大人,参与此事之人又不止末将一名,真假一查便知。”
这让高颖内心为之气结。
“禀告殿下,臣有要事相奏---”高颖慎重地施礼道。
“陈将军,你先归去吧,这事真假另有待于查证,将来成果如何还未可知,如果查证失实的话,我定会向皇上禀明,为你请功。”高颖非常对付地打发着陈琦。
“高大人如此慎重,所谈之事必然非同小可吧?”晋王杨广的神采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高颖的眼皮跳了又跳,低声喝道:“陈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不成儿戏!”
脚步开初很沉重,垂垂得轻巧起来,仿佛愉悦的表情快压抑不住了普通。
“高大人,末将告别了,请功的时候务必不要忘了末将的功绩啊!”陈琦的脸上暴露一副贪婪的神采。
“拜见长史大人!”陈琦略微稳了稳心神,进退得宜地施礼道。
杨广听完淡淡地点了点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说道:“这事啊,本王也曾听人提及过一些,当时有惊无险,幸亏没给我军形成甚么风险。”
传闻陈琦求见,高颖面色一顿,心机秒转,暗道:“他不是贺若弼帐下的亲信吗?寻到我这里来做甚么?”
“王爷当时清清楚楚地交代深夜子时渡江------”陈琦提示道。
他急火火地找到陈琦道:“你是不是先害死老子?我的事情你再不去说老子提刀先取了你的狗头。”
奏折带着密信快马加鞭送到了隋文帝杨坚的案头,文帝御书房内的烛光燃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一封圣旨千里走单骑送到了建康城里。
“高大人做事安妥,此事合该如此。”杨广点了点头,“韩将军的事情也依律而行吧。”
打江山轻易坐江山难,进占建康城以后每天需求措置的事情很多,也很庞大。
“韩擒虎的事情发了,贺若弼违犯军纪的事情如何还没传上来呢?”他喃喃自语道。
陈琦内心冷冷一笑,脸上却惶恐不安道:“高大人,贺将军的事情如果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必然替末将美言几句,这事满是贺将军的决定跟末将可没有一点干系啊!”
“甚么话?”高颖迷惑地挑了挑眉。
“你先下去吧-----”
“是----”
这话高颖是不信赖的,可他又不想放过将贺若弼从高功厚禄中拉下来的机遇。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
打发走陈琦,高颖立即换上朝服,头戴三梁进贤冠,身穿深紫色绣纹宽袖窄口一品官袍,足踏一双小鹿皮厚底官靴。慎重其事就求见晋王杨广。
这事贺若弼早就交代下去了,可陈琦一向没找到合适的机遇跟长史大人高颖说。
“过河拆桥---!”陈琦内心冷哼了一声。
打发走孔仪芳以后,杨广忍不住抚了一下额头,一下又一下,紧蹙的眉头如何也散不开。
“这事说来话长,末将不甘心高大人和晋王殿下被贺将军蒙蔽,特来奉告。”陈琦的脸上适时暴露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这话胜利打动了杨广。
“还不好说,要想完整去了皇上的狐疑,你我二人回到都城以后少不得还得做一场戏。”韩擒虎摇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