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杨坚略微沉吟了半晌:“安抚陈朝宗室和重臣,寡人已经实施了,陈叔宝和陈朝的宗室皇亲也都封了官职,就蝉联忠,袁宪等前陈朝重臣,在我朝也都各有任职,究竟证明这个别例并不太见效。”
听到这话,杨素轻嗤了一声:“高大人,你觉得参与江南兵变的朱门世家会满足于偏安一隅的繁华吗?婺州的汪文进,越州的高聪明,姑苏的沈立懀,都设立百官自称天子了,此时我们如果逞强的话,他们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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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去了并州,代替了秦孝王杨俊的位置,帮他清算烂摊子。秦孝王杨俊则对劲洋洋地去了繁华富庶的扬州,摘了晋王杨广的桃子。
独孤皇后点了点头:“战役不是目标,软硬兼施才是正章。”
文帝杨坚带着满脸的怒意,急仓促地走进永安宫,美女当前,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江南朱门主导的这场兵变范围庞大,一时候引得江南烽火连天。这对于方才同一的大隋和文帝杨坚来讲都不是甚么功德。而对于一贯守成的秦孝王杨俊来讲更是无所适从,他对于江南局势底子没法把控和应对。
这话让独孤皇后内心一惊,伐陈战役方才胜利,民气尚不稳定之际呈现这类兵变,如果措置不好,前期的尽力都将化为乌有。
当他走出独孤皇后寝宫的时候,宁远还在掩面抽泣,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猫普通荏弱,让人顾恤。
独孤皇后跟文帝杨坚出世入死见多了他怒发冲冠的模样,毫不为意地看了宁远一眼,叮咛道:“你先下去吧,今后不要再这么失态了。”
文帝杨坚淡淡看了高颖一眼,眼底带着浓浓的绝望分开了大殿。
“陛下,您的内心有何筹算呢?”独孤皇后问道。
“秦孝王生性怯懦,底子没法掌控扬州四十四州诸军事,寡人悔啊,当初如果不听太子减佛兴儒的发起,此时也不会呈现如许的局面。”
她被文帝吓得神采大变,低呼一声,连连发展了好几步。
“依高爱卿的定见,该如何安抚?”文帝杨坚谦虚请教道。
掩面渐渐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