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摆摆手,站起了身,道:“本王身材不适,晚膳就不在此用了,还要多感谢大人美意。”
谢安亦不成能真的将萧啸寒送出大门,离大堂不远,就有一道门,谢安亦便在那边停了下来。这一起上过来,二人都没有发言,到了这里,谢安亦也不觉得萧啸寒是真的跟她有话说。
那瘦高个用手比量了半天,说:“仿佛是左手,虎口处。”
谢之礼瞪了王氏一眼,表示她少说两句,王氏便乖乖地闭上了嘴。
谢安亦第一反应就是萧啸寒查出了那先皇遗诏定是藏在那庄子上,便点了点头。想了想,她又忍不住猎奇地问了起来:“但是遗诏藏在那庄子上?”
送走了萧啸寒,谢安亦便想直接回了西府。谁知一个小丫环却过来禀报,说是谢大老爷夫人正在大堂等着她回话呢。谢安亦没体例,只好又跟着她回到了大堂。
萧啸寒想了想,问道:“在哪只手上,甚么位置?”
谢安亦并没有顿时答复,福了礼,才缓缓说:“王爷说过两天想送个教养嬷嬷来教教我王府的端方。”
“那你如何说?”
而萧啸寒一句“歪曲将来礼亲王妃,与礼亲王作对”就又可光亮正大地插手调查此事了。
“她另有甚么特性,你再好好想想。”一边的萧啸寒发话了。
“那你让我去庄子上干甚么?”谢安亦更猎奇了。
见问不出甚么,谢之礼便挥了挥手,让谢安亦归去。谢安亦心中惦着爱墨,天然欢畅,正要出门的时候,差点被小厮撞上。
一旁的成阳听完,上去就是一脚:“甚么仿佛是!你给我说准了!”
谢安亦行了礼,便跟着萧啸寒走了出去。此时内里已经垂垂黑了下来,小丫环在前面不远处提着气死风灯,爱砚与成极他们远远跟在前面。
萧啸寒没有理他,直冲着成阳道:“将此人压下去,派人彻查此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歪曲将来礼亲王妃,与礼亲王作对!”
“肯定,肯定!这个婆子每次拿东西都是用左手,小人还感觉猎奇。以是这痣必定在左手!”瘦高个很怕再遭皮肉之苦,连声道。
萧啸寒愣了一下,目光在月色下变得和顺如水,道:“不是,遗诏还不知在那边。”
大师顿时都有些泄气。这时,一旁久未作声的王氏开口了:“我就说吗,全部谢府,就这几个主子,谁会做这害七姐儿的事!七姐儿的名声毁了,谢府不也得受连累。那些还没有说人家的姐儿们,可如何办啊!”
公然,谢之书派人查抄了一下每个婆子的手,虽说每双手都是骨节很大,上面充满了老茧,可都没有痣。
他有些活力地坐回坐位,冲瘦高个问道:“你再好好想想,可有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