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没有胡说!小人……小人当时就在场……”瘦高个这话刚出口,就自知说错了,闭上了嘴。
谢安亦却像没闻声他的话一样,接着说:“方才你说因为我家要将我嫁进礼亲王府,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以是这才约了你私奔,让你装成山贼,劫了我家银子再假装将我劫走,是与不是?”
“我还送了你一首定情诗是吗?”
“我……我只是从小身材不好,便学些技艺强身健体罢了。”
他这番话说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谢之礼明显就完整信了。他气到手直抖,若不是因着身份,真想再冲到屏风那边。
“是呀,蜜斯,那定情诗是你在我面前亲手所写,阿谁丫环,”瘦高个指了指爱墨的方向,“她亲身研的磨。”
“哦?我倒还真是忘了畴前的事,你且说说你叫甚么名字,那里人?”谢安亦问着无关紧急的话。
谢安亦见那瘦高个已经如此说了,如果她再不出口辩驳两句,倒显得她理亏。便站起家来,走到屏风边,问那边:“安亦从未见过此人,不知为何他会在此胡说八道。他口口声声说我们见过,不知大伯、父亲可否容我问他几句?”
“你方才说我要嫁进礼亲王府才没法同你在一起,莫非你来都城后没有人奉告你我这是圣上赐的婚吗?!我在渭城时还没有赐婚一说,我如何会奉告你我要嫁进礼亲王府!”
“蜜斯真的健忘了?我叫刘永,渭城人士,是个秀才。”瘦高个望着那窈窕的身影不由想入非非起来,如果这事成了,真如那人所说,他不但能抱得美人归,并且还能获得一大笔财帛。
“我就是这个意义,是我没说明白,就是两年后!”
“我们女人就向来没见过你,何来健忘一说!”爱墨大声道,恐怕其别人被他误导。
谢之书想了想,道:“你问吧。”
“你……”谢之礼见她不问首要的,反倒问起外男的名字来,正要骂她几句,却被谢之书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胡说些甚么!”一向未出声的谢安敏叫道,“姐姐虽说是从马车上摔下来得了失魂症忘了一些事,但是她必定是不熟谙你的,你休得胡说!”
谢之礼听她这么一说,扭头看了看谢之书,见他也是一副深思的模样。谢之书在宦海多年,政敌必定很多。莫非是有人借着这个由子要毁了谢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