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孟老太爷?”二太太一时没反应过来。
爱墨昂首看了看谢安亦,只感觉她们女人得了失魂症后对她们更好了,又想到了她们现在的处境,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女人,这不是重点。因为这个,你要被孟家退亲了啊。”爱墨见谢安亦如此“不上道”,也顾不上哭了,忙说道。
与此同时,荣慈堂里,谢老太太打发了下人们,只留了容妈妈,和二太太也在小声商讨着此事。
“是。”二太太忙点头。
“你懂甚么?”二老爷脾气有些火爆:“这是孟老太爷差人送来的!”
“好了好了,我没事。爱墨你如何了?但是谁欺负了你?”谢安亦低声问道。
“七姐儿这丫头,前些日子我瞧着性子变了很多,正想着能帮就帮她一把,今后嫁到孟家相互帮衬着点……没想到就产生了这事,唉,这也是命。这丫头命不好,克死了钱氏,现在又……”
“这不就是了,这个你们不必瞒我,对我无影响。”谢安亦反倒安抚起她们来。
“你干甚么?这么莽撞!冲撞了女人如何办?”爱砚喝到。
“我与那孟家郎两情相悦?”
爱砚活力地瞪了爱墨一眼,扶着谢安亦坐到桌旁,倒了杯热茶给她,才渐渐解释道:“女人,前次马车出事,你撞倒了头,倒地时恰好压到右手手腕。大夫说是伤了骨头,固然已经帮你正了骨,平时不会有影响,但今后这只手都不能太用力。写字时会握笔不稳,也拿不了针线。”
两人正说着,花红隔着门前来禀报,说二老爷求见。
“这我当然晓得,幸亏两家还没换个庚帖,这嫁的只如果我们谢家嫡女不就行了。”谢老太太接过容妈妈递过来的茶,呷了一口,道。
这一哭可吓坏了谢安亦和爱砚,她们甚么时候见过人如此,赶紧递帕子给她擦眼泪。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工夫,爱墨才垂垂止了哭,抽泣着,渐渐把话说清楚。
“老太君说的是,要怪就怪七姐儿命不好。这可如何是好,千万不能让孟家晓得此事把亲退了,不然老爷们在朝堂上抬不开端,还会影响其他姐儿。”二太太担忧地说道。
“您是说……”二太太被老太太这么一指导,茅塞顿开,鼓掌奖饰。能够想到谢安亦,不由又担忧起来:“可这七姐儿如果晓得了,如何办?”
二太太听了只感觉好笑:“老爷也真是的,你收了别人拜帖,愿定见就见上一面,不肯定见推了就是,如何跑过来问娘,好生奇特。”
“你方才说,我的手如何了?”谢安亦底子不提去庄子上的事,反倒诘问起手来。
“我之前爱好书法,常做女红吗?”谢安亦不由问道。
她可没有爱墨爱砚那么担忧。钱,想体例赚就是了。万一这天上掉馅饼呢?
爱墨明天帮她挑了件淡粉色的襦裙,衬得小脸更白了。又将她那和婉的黑发梳成垂挂髻,只用了几颗珍珠做装潢,看起来非常淡雅却不夸大。二人筹办好,正要出门,只见爱墨红着眼睛从内里跑了出去。幸亏被爱砚拦了一下,不然就撞到谢安亦身上了。
本日二老爷休沐,前面刚跟二太太一起来给老太太请了安,然后就去前院书房了,如何又来了?莫非有甚么告急之事?
“另有哪个?当然是都城孟家的孟老太爷孟安了!”说完,二老爷又转向谢老太太,“孟老太爷跟我从未有过交集,这边七姐儿刚出了事,他就来下拜帖,我只怕跟此事有关。他如果问起来,我该如何作答。以是这才来找母亲,想个对策。”